瓶,抱着她手感极佳的翘臀站起身,边走边插,一路从主卧下了楼梯走到客厅。
易瑶用尽身体里残留的力气攀附在他身上,强忍着身体里一下重过一下的深顶,努力分神逃离花户、小腹内连绵不绝震荡而出的致命快感,却徒劳无功,浑身皮肤呼吸般一张一弛,双腿紧绷得不能自控。
“啊啊……等、等、停——啊、别啊……”呻吟破碎,几步楼梯下得她一昧求饶,本就贯满了她全部甬道把穴肉挤压到极致的肉棒,此刻像是要插穿花壶强势直上顶开她胸肚内的五脏六腑破喉而出!
皱着小脸呜咽着摇头,身体在持续的极乐下激烈地颤抖,泛着诱人的潮红,淫穴里透明的爱液汹涌地淌出,洒落一路淫靡。
等男人终于在沙发边停下脚步,她早已大汗淋漓像刚从温泉中捞出来一样,尤其是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被润得晶莹淫浪。
“……”裘易行黑眸幽深,停下挺动,默默缓了缓呼吸,压下激射的冲动,继续品味她柔软穴肉的献媚。除了必要的接触,他其实并不喜欢女人过多的触碰自己,但眼下怀中的女人八爪章鱼似得四肢紧缠在他身上,他竟有些舍不得放下。
“第二个问题,回答对了就让你休息。”
啥?他说啥?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性爱的绝美高潮送上云空,漂浮不定,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
“那天在这里,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嗯?”易瑶浑身麻痹地软躺在他肩头,好半晌——他刚刚问她话?“没、没听清……”
“……”很好。
于是,答非所问的小可怜又被男人放到沙发、茶几上变着花样插了个爽。
别墅内的佣人管家早在男人带她回来时就被遣离了出去,于是这一室的淫靡浪叫、求饶哭吟、啪啪的撞击、噗嗤噗嗤唧唧啾啾的抽插水声,便成了男人专享。
好久不见,他会很快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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