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但那份畅快很快就淹没在腿间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酸慰之中。
浑身被快感冲刷得无比滚烫,淫水一波波涌出淫穴,在男人的捣弄下发出“唧唧”的羞人声响,易瑶撇过脸,无法面对男人充满占有欲望的邪肆眼神。
“你今天去元泰做什么?”安经纬突然问道。
“没、没做什么。”
“哦?”抵着她的花心深处,安经纬扭动健腰重重研磨几下她脆弱不堪的花心,手指还捻上那尚未完全调教成熟的阴核,凌虐地施力。
“啊啊——”骇然抽息,“我、我去面试!”
“面试什么?”放缓攻势,安经纬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她的花穴。
“唔……”没那么激烈虽然让她稍微缓了口气有余力思考,可他几次温吞浅入后的深顶却变得更为刺激难耐,每一次快感就如闪电般从他贯穿的路径蔓延全身,电得浑身酥麻。
见她没答话,安经纬翻过她的身体,腰间继续挞伐,两指则掬了一弯蜜液涂上翘臀间的后穴。
“不、不要!”
两指费力地挤入,极缓地抽动。
“去面试什么?”
“我、我不知道……”
俊眸中戾气一闪而过,两指的动作随着腰间的顶动渐渐加快。
“啊啊——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抓破,易瑶艰难地澄清道,“公、公司只、只说元泰、要、要我去面试、啊……没、没说是、是面试、什么……”
见女人忍不住抽泣的模样,安经纬抽出手指,搂住她的腰腹,俯身将她整个儿压在身下,腰间矫健地驰骋起来。
痛快地释放过一次以后,安经纬饶有兴趣地正式调教起这个胆敢当面挑衅他的小女人,逼着她说出最淫荡的话语,让她不得不自我玩弄以逃避他的惩罚,咬着唇强忍又噙着泪着求饶……整晚下来,他竟发现他的兴致不减反高。
枕上她还带着湿意的黑发,安经纬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朝怀中带了带。这个女人……至少在床上,出奇地合他胃口。
几个小时后。
张漾偷瞄着安经纬嘴角显而易见的放松笑意,不由得猜测多种可能性。跟了他两年,不是没见他笑过,但他的笑容通常都是参杂了各种各样让她心底发寒的意味,像现在这种纯粹的轻松表情——在她的记忆力前所未有。
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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