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男人正在月半湾的其中一间屋子里。
南城的发展日新月异,夜总会和ktv遍布各处,其中最大的就是“月半湾”。
月半湾明面上的老板是应家的二公子应倬云,实则真正的老板是阮鹤生。
只是这些年阮鹤生不在南城,需要有个人做他的喉舌,替他做一些不方便做的事。
月半湾的装修可谓是金碧辉煌,当初设计时由应倬云一手操办,请了欧洲某知名设计师,钱一分没少花,就是效果不尽如人意,让人疑心其实钱早被应倬云私吞了。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阮鹤生、周成二人从后门的电梯直接上了三楼。
不同于过道的光鲜明亮,包厢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香味,清幽淡雅,不具有侵略性。
包厢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男人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他眼角、口唇边有伤,青青紫紫交错,实在是吓人。
事到如今他明白挣扎无用,干脆不反抗了。
阮鹤生双腿交迭坐于沙发上,他还未开口,男人说话了:“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他看着二十多岁,长相平平无奇,丢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如今颧骨断了,一说话整张脸都疼,所以声音怪异,表情狰狞。
阮鹤生一掀眼皮,那目光仿佛在看死物。
男人从他的表情中品出不屑和轻蔑,他挣扎着带动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
周成使了个眼色,打手上前按住男人,掐着他的脖子狠声说:“再动弄死你。”
人的求生意志有时大到惊人,男人明白眼前的人能决定他的生死,于是怒吼着:“你到底是谁?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你。”
他有自知之明,这种阶层的人根本不是他能接触到的,更别说得罪了。
男人小丑般独自挣扎半天,在他如坠冰窟之际,那个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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