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冷漠地看着它又抽的不知道哪门子风【别添乱】
【这一点小事依着他没什么,总归要走了】
张开跟着阮今赶到警局看到被关押的罪犯,心道果不其然,听周岁经纪人的叙述他就觉得是和阮今有过感情纠葛的人,他们张开都接触过,一开始怀疑谢槐,但坐在这里的是本该在国外的林琅。
他比上一次张开送阮今去见他时还要消瘦,眼下一片青黑,低着头的时候眼睛里是没有光的,头发凌乱,五官还是很精致,听到被害人家属过来想见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神萃了毒般狠恶,看见是阮今后又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张开和警局的人谈了谈表示受害人也没受多大伤,嫌疑人是个有精神疾病的疯子,能私下解决还是想尽量私下和解,如果和解不了再起诉,于是签了责任书后林琅就被阮今带走了。
他跟着阮今往轿车走,身上穿的衣服单薄,秋天的晚上风已经很凉了,被吹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吸吸鼻子偷偷瞥了眼阮今,发现她就像没听到一样,心里的委屈瞬间涌上来,到了喉咙,又不得不咽下去。
他放慢了步子,有点娇矜地落后了阮今一段距离,磨磨蹭蹭地希望阮今能回头看看他,哄哄他,哪怕问问他怎么会在这也好,但阮今都上了车也不曾停下来等他,只是把车门开着没有丢下他关上就走的意思。
林琅噘着嘴,蹭到车门口就是不上去,等阮今开口,阮今知道林琅最会蹬鼻子上脸,也没那个心思去迁就他,冷冷地命令:“上来。”
林琅哼了一声:“你要我上去的,可不是我上赶着的。”
车后座宽阔,阮今坐在左边靠着窗,林琅坐在了中间,时不时瞥她一眼,发现她不看自己就偷偷往她身边挪一挪,离的很近就要挨上她的时候阮今突然睁开了眼睛:“怎么回来的?”
林琅扭过头不看她,因为心虚声音也很低:“就、就坐飞机回来的呗。我还能是自己游泳游回来的吗?”
阮今:“林疏知道吗?”
林琅猛地转头瞪她:“你别跟我提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和他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好过?”
“我在精神病院被电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过得很开心?送我去国外,甩掉了我这个会随时爆炸的拖油瓶松了一大口气吧?”
“他明知道我一直爱你,我为你发疯自杀都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林琅的表情渐渐狰狞:“他怎么敢的?他是不是想要我死?”
阮今盯着他端详了一会,林琅其实很享受她这样专注的眼神,哪怕是为了审视他:“有人给你传了消息,还帮你偷偷回了国。”
林琅的唇角弯起,但眉毛和眼睛很平静,诡异地发出两声哈哈的笑声:“阿今,你好聪明哦,要我告诉你是谁吗?”
阮今摇摇头:“我已经知道了。”
林琅贴过去,跪在地垫上,扒着她的腿,见她没抗拒,又把头放上去,抬头看阮今的眼里都是缠绵的情意:“你要找他的麻烦吗?不过还是先惩罚我吧?”他拉起阮今的手附在自己的脸上:“我此刻就在你面前,任你处置呢。”
他的脸瘦的脱相,身上的骨头硌人,带着脆弱而危险的气质,阮今看着他:“来找周岁是你自己决定的吗?”
林琅的手瞬间收紧,就算再虚弱也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你怎么老提别人?”
他尖叫:“为什么这么问我?你心疼那个贱人吗?”
“你和他才认识多久?”他的眼睛曾经是那么好看,连哭泣都像在掉落珍珠,现在却被恶毒的表情毁得一塌糊涂:“贱人!都是贱人!趁我不在才敢勾引你,早知道我应该泼汽油一把火烧死他!”
他又突然戚戚然地哭诉:“为什么不来找我?林疏答应我你会来陪我我才同意去国外的,那些医生好凶,我不吃药就打我,还绑着我不给我走,你看,”他捋起袖子:“我的胳膊上面都是伤,身上也有呢。”
他说着手往上伸,摸到领口想解开扣子,被阮今按住,就顺势低头亲了亲她的手,他看起来快崩溃了,握住阮今的手往旁边压,从垫子上起来分开腿跪在阮今两边,坐在她腿上,上半身伏下去,要阮今看着他的眼睛。
像一只瘦骨嶙峋的小猫,因为感受不到爱渐渐失去血肉。
爪子已经被自己咬坏了,但还有牙齿,于是撞上去狠狠咬住阮今的嘴唇,这次没有留情,一会就出血了,尝到涩味分开后,惨白的脸上只有嘴唇因为借来了一抹鲜红才像活人。
林琅发疯的时候就这样,会自残也会伤人,阮今知道他是发病了,搂着他的肩膀把他抱进怀里,他的身体轻的几乎感受不到重量,她像刚刚安慰周岁那样拍着他的后背,撸猫那样从脖颈慢慢摸到尾椎:“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不会丢下你。”
“如果我走了,也会带着你。”
“我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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