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伯乖可不管这些,亲肯定还没亲够,于是拉下阮今的手再次咬上去,那张嘴张大啃住了阮今大半个下巴,在口腔里细嚼慢咽,渐渐过渡到嘴巴,咬咬她那薄情的唇,给进去吗?不给的话我再咬会。
他的手从被撕毁的裙角伸进去,贴着大腿内侧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行,两根手指轻轻一拉,内裤就开了个口子,他摸到了阴唇前已经挺立的花蒂,因此心情更加愉悦,因为时常拨弄琴弦的指腹带着厚厚的老茧,轻轻摩擦就令阮今浑身颤抖,紧闭的牙齿也因此松懈了,被他找到机会又带着舌腹杀了个回马枪。
他在上面忘情地亲吻她,在下面挑逗她的敏感神经,空旷的房间里响起水花四溅的浪声,啧啧作响,还有他那性感的喉结的吞咽声,以及阮今时不时推拒的呜咽,她的手挡在亓伯乖的胸前,全身写满不情愿,但身体还是在这样的服务下流出了色情的蜜水,她的阴阜也变得松软而膨胀,亓伯乖轻轻一捏就柔顺地发出投降的咕叽声,更别提下面如沼泽般渴望吞吃点什么的花穴了。
亓伯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东西忙不迭地跳了出来,颜色有点黑,一看就知道亓伯乖是天生的肤色偏棕,不是后天晒出来的。
阮今以前跟他上床从来不看这家伙的阴茎,眼不见心不烦,今天偶然瞥见了,失态地踹了他一脚:“那是什么!”
亓伯乖无辜地看着她,很不理解:“入珠环啊,我给你发过照片的。”
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难不成亓伯乖一直带着这东西吗?!
亓伯乖本身的肉棒就已经很粗壮了,龟头上翘,青筋虬结,尾部毛发丛生,两个囊袋沉甸甸地托在下面,里面储存着浓浓的能把阮今射晕过去的精液,当他把白色透明的入珠环一圈圈套在上面,显眼的很。
他褪下了裤子,眼见要贴上来,阮今一脚踩住他的胸膛:“滚。”
亓伯乖握住她的脚,放在嘴边亲了亲,他就像饿了很久的狼群,或许脑子很想听阮今的话,但身体不会退缩,他的阴茎这么硬这么疼,现在只想冲进阮今的身体里大肆掠夺。
阮今坐在洗手台边缘,两只手需要撑在后面稳住身体,被亓伯乖拉开的腿大张,他靠近了,剑拔弩张的阴茎抵在花穴入口,先埋进去膨大的龟头,冠状沟下面套了个环,一进去阮今就能感觉到滚动的珠子摩擦内壁,忍不住拽紧亓伯乖的头发向后扯,穴道也一阵阵收缩,颤着声调:“出去……出……哈、啊……”
亓伯乖的狼尾打理的很好,抹了发胶喷了定型,被阮今一攥就乱成了鸡窝,但他不在乎,他握住阮今的腰,一只手就覆盖了大半,任阮今把他的头皮揪的生疼,固执地往前进,当套在阴茎中间的入珠环也没入穴口时,两只手掐紧了阮今的腰往前一冲,乌糟糟的毛发就撞上了阮今洁白的小腹,龟头毫无意外地顶上了紧闭的宫口,那些圆润的又会摩擦的珠子滚过穴壁,总能摸到阮今的敏感点,于是阮今抑制不住地喘出了声,她的声音一向是平静疏离的,此时音调低了些,嗓音哑了些,清脆的字变成了涩气的呻吟,亓伯乖每次都以把她操出声为目标,因此听到她的低喘,就明白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一边挺腰在阮今湿热的穴道里抽插,一边去啃咬她的脖子,舔舔她的胸脯,她身上还有威士忌的味道没洗干净,亓伯乖的舌头滑过后泛起一阵辣意,那件礼服往下拉一点就能看到乳头,乳贴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
那些箍在他阴茎上的入珠环突兀地在皮肉上凸出来,随着抽插狠狠碾压阮今的穴内粘膜,连带那些附着之下的敏感神经,反反复复,一波快感还没传到脑子,另一波接踵而至,阮今咬紧嘴唇很想吞下声音,但来自小腹的快感传遍全身后一切忍耐都是徒劳,头皮发麻,呻吟由嗓子眼蹿出来,就算不张嘴,声带也在嘶哑着尖叫。
这种快感太容易令人失控,阮今的穴道流出了更多的水,把亓伯乖的阴茎裹得黏糊糊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来一些流到大理石的台子上,亓伯乖看了看,伸手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像钉钉子一样啪啪啪地拍打,这种姿势的确很容易操得更深,最里面那个小小的宫口在这反复地鞭笞下渐渐投降,越操越软,阮今感觉到一阵难耐的瘙痒,很难形容这种高潮来临前的不适,逼得她脑子不能思考,只想亓伯乖快一点再快一点,直到把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她忍不住急喘了起来,巅峰过后又渐渐平息,然而亓伯乖还没想射的念头,抱着她打开卫生间进去,关上门把她的背压在墙上,不顾她刚刚才高潮的还在痉挛的身体继续抽插,这种不间断的顶弄让她一顿一顿地抽搐起来,仿佛把人抛上高空又落下来接住,人是会适应的动物,但性爱没有熟悉了就不会受到刺激一说,亓伯乖往里面一撞阮今就深吸一口凉气,抽出来身体就猛地一颤。
他慢慢地操着她,还能分出心思在她耳边嘀咕:“你已经养了他一年多了,时间太长了,什么时候把他丢掉呢?”
如果是在刚刚的镜子前,阮今就能看见亓伯乖是怎么进出自己的身体,粗大的性器蛮不讲理地撑开外形窄小的穴口,撑平了每一道褶皱,周边的穴肉背叛主人和肉棒亲亲密密地粘在一起,被带着往里挤,往外翻出来,因为一下下夯实的捶打,蜜水和粘液被拍成细腻的白色泡沫,绵绵延延地布满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分开的时候拉起长长的银丝。
外面的门突然传来被打开的声音,阮今微微睁大眼睛,掐了亓伯乖一下,他便懂事地放低了速度和力道,以至于不再发出那种皮肉相撞的淫靡声响。
听脚步声来人应该是个男人,先去洗手台洗了手,又往卫生间走来,停在他们占据的这一间,伸手推门却推不动。
“有人吗?”
阮今搂着亓伯乖的脖子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之前她的宫口已经被操的很烂了,刚刚亓伯乖轻轻一顶就冲了进去,她在酸胀和酥麻之间又听到了谢槐的声音,身体骤然紧绷,夹的亓伯乖龇牙咧嘴,但还是靠谱地喊:“有人。”
谢槐没道理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抢一间厕所,他也没有三急,之所以过来是看见了阮今离开的身影,他又走到另一边推开了门,发现阮今并不在这,无聊地离开了。
门被关上的声音再次响起,阮今刚松了口气,又被亓伯乖突然加速的顶撞弄得猝不及防,脱口而出的呻吟支离破碎,亓伯乖每一下都带着想把她撞死的力气往她的身体里冲,每次都能顶入那个温润潮湿的小地方,甚至龟头触及到更为柔软的后壁,阮今总有一种被顶穿了的错觉,大脑像喝醉了变得飘飘忽忽,但她还是咬着牙:“快……停、唔”
一阵疾风骤雨,门板被撞得摇摇欲坠,亓伯乖狠狠撞上那块最厚实的也是最深的肉壁,抵着它射出了一坨坨浓郁的浊精,烫到了阮今最敏感的地方,让她骤然绷直了身体,脚背弯如新月,同时穴道再一次淋头浇了那根肉棒一股腥甜的淫水。
他喘息着,在阮今耳边撒娇:“啊,我射进去了。”
终于把亓伯乖盼射了,阮今虽然很累,但还能站稳,扇了他一个巴掌扶着门脚终于够到了地,精液淅淅沥沥地从很深的地方流出来,有点像失禁,阮今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清洗一下,手搭在门上还没拧开,被亓伯乖掐着腰又轻易地从后面操了进去。
阮今回头,脸上还带着显眼红色的巴掌印的亓伯乖睁着他那双无辜的狗狗眼,可能在委屈但不是因为被打了一巴掌委屈。
“你还没还完账呢。”他不高兴地说。
好奇怪,我明明编辑没写错顺序但是正文读起来有的词顺序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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