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过同窗对混沌国的态度,经常喊他叛徒、奸细,为此他们俩个在书院里没少打架。
每回被夫子发现,他都会被打手心,同窗则是会被罚抄书,原因是同窗天赋好,夫子怕打坏了他的手,让他不能好好写字,而抄书既能够惩罚,也能够让他多学习学习。
夫子的偏心大家有目可见,他不能改变什么,只能寄希望于邻居们所说的报应,每日里祈祷同窗这个叛徒赶紧遭受报应。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他梦见同窗,在回爷爷家的时候,被混沌国的人给杀了,那一刻,他心里说不出的爽快,以至于从梦中醒来,赶紧着往一旁的结香花上打了个结,无比希望这个梦境能够成真。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结香花并没有让梦境成真,他也只能幻想一下同窗遭受各种报应,让自己心里能有几多爽快。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次幻想过后,梦里又会再梦见一回,真实地就好像是在现实里发生过一样。
他只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并没有多想,直到发现同窗与其他人诉说梦境,才知道他所幻想过,所梦到过的事情,同窗也会梦到。
同窗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他想出来的,还以为梦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整日里疑神疑鬼,夫子讲课也不听了,神神叨叨的,好像疯了一样。
宋成献回忆说着,在说到同窗当时的模样,他仍忍不住笑,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与狂热。
弦月摇摇头,“这哪是报应,明明是报复,你嫉妒他比你厉害,比你强,嫉妒夫子偏袒他。”
宋成献愣了一下,顿时便急了:“你放屁!我怎么会嫉妒他呢!他有什么可让我嫉妒的!”
弦月不想与他争执这些,且让他继续说。
“后来他便休学了,家里人带着他四处求医问药,问神求卜。那些草包都看不出来他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情况一天天加重,可是他家还是和爷爷那边交好,并没有因为梦境而一刀两断。这哪成,于是我便让他家里其他人也开始做梦。”
宋成献又笑了起来,笑得猥琐又淫荡,他说:“我让他母亲夜夜做春梦,梦见与丈夫的哥哥颠鸾倒凤,背人偷欢。我再让他父亲每日梦见自己去捉奸。这种梦境,就算他们察觉不对劲都不敢往外说。混沌国那边的哥哥不知道,还经常为着侄子的事情往弟弟家里跑。”
那天,哥哥又找了个治疗做梦的偏方来给侄儿医治,用炮制好的药草擦拭着侄儿的前胸和后背。
弟媳在旁痴痴看着,梦中痴缠地景儿全都浮上了心头,等哥哥弄完要走,她忍不住将哥哥拉到自个儿房间说:“我最近也开始不停地做起了梦,还请大哥也帮我治一治。”
还不等哥哥问清楚,她便解开了衣裳,露出了一对儿又圆又润的乳儿,拉着哥哥残留着药草汁儿的手往她胸口上蹭。
春梦做到了现实里,夜夜做梦这事没有治好,馋得发痒的穴儿倒是被哥哥用又粗又硬的肉棒子暂时止住了痒。那之后,她愈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她变得越来越大胆,有时候竟当着丈夫的面与哥哥拉拉扯扯。
丈夫也愈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不知道妻子究竟是在梦中与哥哥勾搭,还是在现实中与哥哥勾搭。
丈夫怕自己抓错了奸,误会了哥哥和妻子,迟迟没有作为,而他的不作为,让妻子更加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有一次竟大胆到,当着丈夫的面就将手伸进了哥哥的裤裆里,将哥哥的软东西摸硬了,然后撩起裙子,褪下裤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哥哥没有做梦,可经过这么多次的苟合,胆子也变大了,竟也没做阻止,反而将弟媳抱起来,更让弟弟看仔细,他是怎么干弟媳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