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县老爷回答不上来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们捞油水的时候鬼主意那么多,现如今点子肯定也不会少,就看你们想不想为百姓治病,想不想为民请命了。二位大人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底下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你们俩给淹死。”
二位官老爷看了看楼下群情激愤的人们,不由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哆嗦着道:“知道了,我们会按照你们的意思做的。”
说罢,他们当众表示将两国通婚的门槛放低,恢复双方贸易来往,明令禁止两国百姓聚众斗殴,倡导两国百姓友好交往,至于那日发生的械斗,由双方官府出钱安葬死者,安顿死者家人,并每人赔偿五十两银子,残疾与重伤者赔偿三十两银子,轻伤赔偿十两。此外东流河水闸拆除,从此两国人,亲做一家人。
经此一遭,算是暂时解决了鹊城的危机,缓和了两国长久以来的敌对关系。
对于弦月此番操作,傅广润算是佩服地五体投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弦月竟能用治病一说,在揭开了官府的真面目的同时,又没有让得知真相的百姓们愤怒失控,而且还能让两个县令不得不遵从她的意思去做,和平合理地重新平衡了混沌国,福鼎国与百姓三者之间的关系。
“弦月姑娘如此大才,若为男子,必将在朝堂上大有所为!”
“不是男子就不能大有所为了?不在朝堂上就不能大有所为了?我现在不算是大有所为吗?”弦月一连三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要是我有弦月姑娘如此魄力,又怎愁不能东山再起。”
傅广润将自己被顶头上司穿小鞋的事情说与弦月听,想听听她有何见解。
两人正说着时候,鹤龄发现有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少年走上了城墙。
“有事吗?”鹤龄问他。
“我想认识一下你们,你们刚刚太威风了。”
少年叫做宋成献。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这时候最有可能是凶手出现的时候,弦月几个并没有因为他是个小朋友就放松警惕,报的都是他们自个儿编出来的假名字和假身份。
宋成献似乎是对他们很有兴趣,一边问一边夸他们刚刚如何厉害,尤其是弦月。
一直聊到中午,弦月几人并没有等来除他以外的人,少年要回去吃饭了,弦月几个也下了城楼,与他在城楼处做了分别。
宋成献似乎是饿了,撒丫子就跑了,急匆匆的他,并没有发现,鹤龄和弦月正跟在他身后。
几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衙门旁边的小巷子里,这正是弦月几人之前到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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