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女人并不介意将自己的意图告诉他们,或许是吃准了他们这儿缺女人,就算知道了,也舍不得将到手的女人给送出去。
真的会有她想的这么好吗?弦月很是怀疑。
一旁的旁鹤龄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凑到弦月耳边说:“以前暗卫营里的人常说,保护公主虽然没前途,但胜在安逸,不会遇见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顶多在公主养面首被驸马发现的时候保护一下,或是在面首争风吃醋的时候拉拉架。”
弦月斜睨了他一眼。
历来养面首的公主不少,馆陶公主,山阴公主,以前她几个姑姑也养过,虽说也是多个男子伺候一个女子,但和一妻多夫还是不同的。
“公主可有想过养面首?”
弦月点点头,鹤龄便收了笑,磨着牙问:“公主打算养几个面首?”
“原想着知情识趣,善解人意,博古通今,能书会画的,各养一个来着。”
“现在养不成了,公主岂不是很失望?”鹤龄越说,面上越是阴沉。
弦月眨眨眼,故作没看见,“没事,反正找齐神砖就能回到从前了,到那时再养也不迟。”
“原来公主还打着这么个主意。”这句话鹤龄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而后又道:“有我在,公主还是歇了这个念头,不然……哼!”
眼看他当真了,弦月没绷住笑出了声,还好底下人沉浸在情欲中,并没有发现他们。
弦月扑进鹤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嘿嘿道:“我说笑的。”
鹤龄哪能不知她是在开玩笑,可就算是假的,也止不住生气,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鹤龄低头噙住弦月的嘴唇,攻势霸道地侵入她的嘴中,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弦月难抵他的强势,口水儿顺着嘴角流下,气喘吁吁之时,还不忘提醒他现在是在人家的屋顶上。
“我轻点,不会让他们发现的。”鹤龄不愿就此结束,一手已经在扯她的腰带,弦月怕了,赶紧按住,“不可以!”
要被人发现了多难为情!
“那咱们回房去。”
鹤龄不由分说将弦月抱起,又从窗户翻回了房里,不等关上窗,便将弦月压在窗沿上再次亲了上去。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鹤龄一边宣誓着主权,一边在弦月白嫩的身上亲吻吮吸着,留下他的气味和痕迹。
他如此失控地模样让弦月有些害怕,便也顺着他的话说:“我是你的……是你的……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弦月企图安抚住鹤龄,却不料她这番话更让鹤龄激动了。
衣裳在他手下应声而碎,毫无准备就被他硬挺了进来,难容一指的肉道被热烫的硬物撑到了极致,疼痛让弦月恼得打了他两下,眼圈儿一红,差点儿掉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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