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鹤龄忍不住朝他呸了一口唾沫,“孬种!自己女人吃了亏,你咽不下这口气,不去报复凶手,反而将仇恨发泄到其他受害人身上!”
鹤龄的话语并没有让房东儿子清醒,反倒是激起了他的不忿,“吃亏的是我才是!我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事情被捅露出来,这辈子都要不明不白地做个乌龟王八蛋……”
鹤龄脚上用力,将他的脸踩在地上,打断了他的话语。
泥土沾染上房东儿子的脸,粗重的呼吸不时吹气一点一些细小的尘土,他从弦月身侧看到了还在抹泪的三个姑娘,突然又笑了起来。
笑声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也更吹起多的尘土。
他说:“你不若问问那三个姑娘,她们明明有三个人,为什么不做反抗?反而乖乖配合我脱了衣裳,撅起臀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我挨个儿干。”
三个哭得凄惨的姑娘,面上惨白一片,慌张解释说:“我们以为是黄仙,不知道是人假扮的!而且,而且他说,要是我们哪个敢逃,就会杀了剩下两个人……”
伴随着姑娘的解释的声儿,房东儿子笑得更大声了,口水喷溅到地上,湿了一块泥土,“若真有气性,哪会怕死?说到底,你们打心底里就是期望着被人干!”
“我没有!我没有!”有个姑娘受不了他这污蔑,大声地否认起来,然而房东儿子却并未住嘴,他说:“你敢说我刚刚弄得你不舒服?”
姑娘的脸霎时从白转红,又转为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弦月上前扶住她,随即怒视着地上的男人说道:“照你这么说,我让你笑着死去,就说明你是自愿死的咯?”
说完,让鹤龄塞了一把土,堵住他胡说八道的嘴,“少听他的胡言乱语,他不过是在为自己的犯罪行径找借口罢了。在生死面前,是人都会选择趋利避害,我相信你们不是自愿的,至于身体反应,我打你一巴掌,你能控制身体不痛吗?”
姑娘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你控制不了身体的痛觉,当然也控制不了舒服的感觉,你若是信了他的话,可就中了他的计了。”
弦月极力劝说着,唯恐她们会想不开自我了断,可当说要将房东儿子送官查办时,姑娘们还是拒绝了,她们宁愿像大多数人一样忍气吞声,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
对此,弦月没有再劝,让鹤龄放了房东儿子。
鹤龄不解,想要杀了他。
“黄仙是一群人,不是一个人,杀他一个没用。”
鹤龄仍是不甘就此将他放了,按在他身上的手掌悄悄使劲,用内力击伤了他的肺腑,让他往后只要稍稍一使劲,腹中就会疼痛难忍,以后是甭想上盐井干活了。
证实黄仙是假的,那仙娘必是在说谎。
仙娘明知道是有人借着田地有利地形在做犯罪,她为何要助纣为虐?明明她自己也是女子,膝下还有个女儿,她难道不明白清白对女子的重要吗?
这么做究竟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弦月低着头,没注意眼前的路,直到快要撞到个稻草人才被鹤龄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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