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撇过眼,快速将她衣裳拉上,将露出来的那一点春光又藏进她衣裳里,然后抱着她到了门口处。
他先是拿着竹竿快速地吸了一口水,然后嘴对嘴朝弦月喂了下去,尽量不漏出一滴水到屋里。
尽管还是占了她的便宜,可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冰凉的井水顺着弦月的咽喉滑落,好似熄灭了一点她腹中的欲火,鹤龄见有效,赶紧又喂了一口。
一口接着一口,迷糊中弦月似乎也知道这水能治她身上的燥热,等鹤龄再次喂来之时,她便本能地朝着水源之处汲取。
鹤龄怕她呛着,控制着她入口的速度,偏她贪心,朝着他的嘴唇又吸又舔,企图能多喝一点。
鹤龄本就已经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再被她这样子亲舔,实在是忍不得了,情难自禁地将喂水变做了深吻,含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舌头。
一吻激罢,鹤龄才稍稍回了神智,赶紧松开了她的唇,弦月却还觉不够,张着嘴嚷嚷着还要。
“娘的,佳人在怀,那柳下惠究竟是怎么忍住坐怀不乱的?”鹤龄低低骂了一句,却还是忍着没有胡来,只是在喂水时候,还是会忍不住与她的小舌头交缠一番。
就在又一次激吻之时,鹤龄隐约察觉到手上的竹竿轻动了一下,非常细微的一下,若不注意肯定会忽视掉,更别说正在亲吻的俩人,好在鹤龄一直防备着,虽然此时反应慢了一拍,还是及时将竹竿从手中甩了出去。
落在沙地上的竹竿里汩汩流淌出水来,水桶里的水也涌了出来,咕嘟咕嘟地冒起了泡,水泡炸开,水花飞溅到地上,门上,紧接着,那些水渍便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扩散,顺着门缝淌进了屋里。
鹤龄见此,赶紧抱着弦月从另一侧逃离了出去,另寻了一户无人居住的房子落脚。
确认水鬼没有追来,鹤龄用手摸了摸弦月的肚子,感觉到她胃里鼓鼓,便没有再冒险去打水,而是轻声在她耳边吹起了口哨。
约莫等了两刻钟,迷糊中的弦月开始忍不住哼哼着喊:“霞光……本宫内急……”
霞光曾是弦月的贴身丫鬟,弦月此时似乎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公主,不在公主府中,这儿没有霞光伺候,只有个莽夫在侧,莽夫没有将她带去茅房,而是将她抱去了墙角,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给她把尿。
随着几泡尿液排出,弦月身上的症状好了不少,人也慢慢清醒了过来。鹤龄没做隐瞒,将给她嘴对嘴喂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只是省略了那些个唇齿交缠,缠绵悱恻的吻。
“这次多亏你了。”对于他的做法,弦月很是淡定,她从小身边就有太监伺候,于她而言,去了势的太监和宫女没什么两样,是以此时得知被鹤龄嘴对嘴喂水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种情况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鹤龄也是知道她的想法,所以才敢将喂水的事情尽数告知,只是看着她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又不禁有些不得劲儿,明明刚刚还那么热切地亲吻过,这么一会儿,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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