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捂子也揭下后,齐澜摸了摸她的手,温热,便只小心吻了吻,又给她脱了靴袜,将她微凉的双足捧在掌心、怀里,为她暖脚。
她眸色黯了黯。
看似是对她好,所图,阴阳交媾之事罢了。
果不其然,很快,男人的喘息声便越来越重。
“姹儿可知道朕身上,哪儿最暖和最烫热么?”
她不答,他递上答案,“便是那自个儿有自个儿的想法,人力难能左右之处。”
可不就是男子胯下那孽畜。
她佯装木讷罢了,本也懒怠同他讲话,连一句“陛下还有不能左右之事”都懒得讽刺出口。
捏紧美人细润如玉的足心几分,男人又道:“姹儿可愿踩在那儿取取暖?”
冷颊上顿现几分惊色,她忙将双足从他掌中抽走了。就他的体格,那处堪比驴的器物也说不准,她不想被顶疼了脚心。
落在他眼里,显然,她心里清清楚楚的,不免戏谑地一笑。
正这时,随行的侍女将几碟已验妥当的果子捧了上来。店家在外间的房门口便被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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