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最要紧是她肯甘心俯就,别的事徐徐图之不急。
“不许逼月钧出仕!”
“什么?谁?”
他二人言语间还未提到过萧皓,但这确实是她心中关怀的要紧之事。
“你应是不应!”
“应,都应。那月……萧先生是否要出仕朕敕顺,全随他自己心意。”
他此来江南,一为散心,二为看顾着点齐澍那孩子,三便是想看看那萧月钧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若果真是个好的,他都千里迢迢过来了,自然要令此人出仕,教之为他敕顺江山鞠躬尽瘁。
亏得自己对那萧月钧兴致算不得太浓,一时半会儿不急于见,昨日没陪小澍过去,不然,便不能恰好遇上她了。而她既然开了口,他就遂她意,不打那姓萧的主意了便是。
他这样想,她却是无比后悔,想着若那日未去井边汲水便好了,便免得遇上他了。
可谁能料到呢,寻常出一次门,竟遇上这等祸事。或许是她命中合该有此一劫。当初她舍不得头发才选择入道门,凡心未泯尽,大抵就该历此劫。
两人心中想的是同一件事,心绪却全然相反。
“还有便是,我是个阴沉的性子,并不像你们以为的梁女那般柔情似水娇羞动人,你若是腻烦我了,便早些放我回来修道。”
却不知,他看她本就不是当梁女看。
他看她,像是前生爱眷,虽素乏平生半面,却一见便爱得紧。
她便是以白眼对他,他也付之一笑,觉得她起码还肯赏他芳眼。
老喜欢牡丹亭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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