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似是又下起了雨,船舱的窗户没关,飘进来些细雨,打湿木质的地板,湿冷的空气混着咸腥的海风吹的窗户呼呼作响,一层甲板上船员似乎在收东西,声音忽地喧嚣过了一阵,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很多细小而杂乱的东西涌入无泱昏沉的大脑,她好像醒着,好像又没有,在这方床榻内,时间仿佛不存在,微睁的眼瞥到一旁帷幔透过来的光,她心觉疑惑,想着是天亮了吗,伸出一条细长雪白的手臂去掀开,可被身上青年以为是要躲开,按住她的腰,就着姿势将性器又一次挤入了湿软的穴道。
又一次被肏入,虽已不是难以接受的程度,无泱却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刺激地往后仰长了颈部,像是濒死的白天鹅,是叫人心惊的美。
随着他们的动作,那帷幔似乎是知道无泱怎么想的,悄无声息地掀开了一角,顺着无泱的角度看去,正好能透过雕花木窗看到那抹光亮,
她忽地发出感慨,
是月亮啊。
这一道不大的声音落在郢停耳中,他顺着无泱的视线看去,一轮圆月悬于天际,似有所感般,他对上了无泱收回的视线——迷蒙的,还泛着些荡漾的水光,揉着她本身的清冷,还有一些情欲上头的媚意,极淡的,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蛊惑。
郢停从前听跑船的人说过,海上会有一种鲛人,拥有着长长的黑发,曼妙的歌声,她们的眼泪可以化作珍珠和宝石,血可以延长人类的寿命,一举一动都是极致的蛊惑。
他从前不信,如今看着身下少女,福至心灵般忽地对这古老的传说有了些认同。无泱不知他怎么想,总归她现在是什么都想不起的,那轮明月只短暂地将她拖回现实,而激烈的性事又将她带回情欲的海洋,
太舒服了。
和郢停做这种事,会让人上瘾的快感,正如同他所说的,他会给她很多很多的快乐。
在又一次高潮的时候,无泱吻上青年的薄唇,似是作为了一个结尾,了却了这场漫长的性事。
无泱再次醒来的时候,黄昏已要落下,将整片海域染成红紫的颜色,仿佛烧了漫天的火焰,像是某种盛大而又神秘的仪式。
她如有所感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银铃并无异动,她却有了某种感知般将指尖停在自己的心脏处,这是祭司的一种探查方式,用于探查巫女的身体和巫术。
这具年轻的身体里的心脏还在散发着勃勃生机,可只有无泱知道,这都是假象。想看更多好书就到:a y us huwu.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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