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没用,张嘴啊。要把大家的精华全都喝下去,一滴不能漏。”嘻嘻,这种命令一向是飞坦发出来的,乌奇奇初体验,心里美滋滋。
不知好歹的乌奇奇揪着藏蓝色的头发固定飞坦,自顾自地用他鼻尖摩擦阴蒂。
他满鼻腔的性液味,下半张脸上全是穴里流出来的白浊。不怀好意地眯起眼,他用嘴包住阴户前端,重重吸吮,配合舌尖扫动。乌奇奇娇喘,稍稍往前一挪屁股,粘着精液的肉穴就蹭到他舌头上。浓郁腥醇。
舌尖先是舔净蜜缝外围,勾着阴蒂来回弹动,逼出更多汁水,才钻入穴中,搜刮每一道褶皱间藏着的精液,伺候着小逼。
夹着对方脑袋被舔穴太幸福,加上低头看着飞坦吃别的男人的精液,禁忌感超刺激,小样,你也有今天~乌奇奇沉溺在飘飘欲仙中。飞坦的攻势越来越猛,口中吸出滋滋水声,比隔壁卫生间的洗澡声还大,这时乌奇奇才注意到屋里没有别人了。不好的预感。没人帮忙一起压制这匹野兽了,她一个人能撑住吗?
答案大概是不行。大势已去。
飞坦攥住她臀瓣,将她向下拉,湿滑的舌头入侵更深的位置,灵巧出击。
“呃啊啊~”她被大口大口吸舔到浑身无力,小腹里的弹簧上紧又崩开,视线模糊。瘫软的娇躯整个被甩到飞坦身下。“呜,够了,不行了,快用肉棒操我。”
飞坦抬起埋在腿间的脑袋,舔舔嘴唇,勾唇冷笑道:“我不。我觉得还没舔干净。”
那折磨人的唇舌重回豆豆上,叼含着阴蒂咂摸,嘬来嘬去。紧贴着,扫动、搅弄出一阵阵快感,就像是和阴部热吻。
这货的属性真的是很爱自虐,到了这个份上,乌奇奇早已拜倒在他技术下,率先崩溃成一碰就流水的状态,他竟然还能忍住!
哭唧唧的求饶没有用。爽到把他头发揪成一团乱。
直到航班广播说什么一小时后要抵达希思罗,飞坦才擦干净嘴巴,问她满意了么,得到她气喘吁吁的首肯,他不慌不忙拆开自己的束缚,伴着一声低吟,抽出尿道中的天线,带出晶莹的几滴性液,随手将金属棍折断。
他在女生迷离的注视中,将那根疼痛的肉棒插入泉涌般的蜜穴中。
这根鸡巴相对是更小号,但弯翘的形状和乌奇奇很匹配,尤其是传教士体位,抽插时龟头总会摩擦着刮过G点,宫颈如果恰好是缩到最上方的状态,也不会被顶痛。比如现在这样,强制禁欲后,急切地大开大合,耻骨连连撞上她的,鸡巴突突突操弄深处,怎么蛮横都不疼,唯有快感。也可能是最近做多了,习惯这疯狂的冲劲儿了。
她岔着双腿,脚丫胸脯都在颠甩,双手环住他脖子,断断续续地哼哧,头脑一片恍惚。好爽!
门吱呀一声推开,她都懒得抬眼去看,爱谁谁。
抱着外卖纸袋和端着饮品托盘的侠客假装手腕上戴了表,点了点。
飞坦咂舌,拎起她一条腿,以全身的重量向她胸口压去,猛干了百十下。
侠客把早餐放好,咖啡递给洗完澡的库洛洛。二人围着餐桌坐,观赏一场视觉盛宴。
他们的关系越糜烂越美艳。
是罂粟吗?
曾经的青涩不再,
鲜艳盛开。
细嗅,深嗅。
一头埋入花丛中,深陷其中。
剥开种子,碾磨成粉末,如白色沙尘。也如雪如云。
狠狠吸一口,
一口就成瘾。
缓解疼痛,麻痹神经。
化身白色沙尘,或是如雪如云,某种轻飘飘的存在。
精神迷乱,疯狂痴癫。
给我更多。
更多!
沿着血脉冲入
铺天盖地的快感。
致幻,致命。
一场狂欢,何其美丽。
薄唇封住又要尖叫的小嘴,滚烫的浓浆射入花心深处,二人一起抵达巅峰。
重返人间,暴风雨已过境,窗外有曙光在等待,还有那些越来越靠近的摩天高楼。
桌前有他们在等待,侠客递来一杯冰可可,贴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他吐槽爱喝下午茶的国家航班上竟然不贩售茶。总之,选了冰可可给她,因为虽是冬天,但猜想她做完之后会很燥热,也递给飞坦一杯。
飞坦接过,仰头闷了,脚步不停走向浴室,回首抛给她那串代表‘游戏开始’的颈链。
乌奇奇重新戴在自己手腕上,趴在餐桌上耷拉出舌头,感慨:“这次我活下来了。太刺激了!爽爆了!!咱们下次还能这么玩嘛~”
库洛洛切了一半的杏仁可颂递给她,点点她额头,说:“净想着胡闹,好不容易缓过来了,能不能安生一会。”
乌奇奇贱笑,胳膊肘戳他,问:“你是不是被我榨干了哈哈哈。”
单手揉太阳穴,库洛洛幽幽感叹差不多了。
侠客掂了掂自己,扁嘴,说:“干了干了,我蛋蛋都瘪了。”
乌奇奇用叁根手指比耶。“1v3,难得我赢一次!”
侠客在她面前晃着烤至金黄的飞碟奶酪叁明治,让她别得意,因为飞坦受了时间限制,不然胜负不好说呢。
乌奇奇张着嘴汪汪咬他手中的食物。侠客当然全都喂给了四人当中胃口最好的她,他剩下的半杯拿铁也被抢走了。她的理由美其名曰是吃饱喝足了才能持续喂饱这仨。
侠客揶揄:“真的没说反?不是我们都需要吃点补品才能喂饱你?不过今天咱俩成功反扑了那俩人呢,合作愉快!”他选择暂时遗忘一开始是自己遭受叁人联手玩弄…
两个惺惺相惜的人击掌,握手,相约以后再来一次。乌奇奇甚至发出痴汉笑,密谋用变性药丸之后可以嘿嘿嘿和嚯嚯嚯!了不得!
走出浴室的飞坦挥出绷着青筋的拳头。
砰!砰!
乌奇奇捂着脑门,慢慢肿了个大包。
侠客也是。他故作无辜。“不关我事啊,这次的主谋明显是小库和奇奇,我只是舍命陪君子,为博得红颜一笑。”
飞坦无语。“笑得这么傻逼还红颜?”
一想到刚刚的叁个男人,乌奇奇笑得更欢腾了,嘎嘎嘎的,脸都要裂了。
侠客捏住她揉啊揉,笑眯眯说:“怎么都可爱~红颜就是指这个红红的小脸蛋吧~”
飞坦拳头上的青筋还剩下一根没消去,又爆出好几道新的。捏紧拳头噼啪利落揍向叁人。
安分守己吃早饭的库洛洛茫然地挨了一锤,发出一声困惑的恩?
“君子红颜个屁,你们都欠揍,”飞坦如是说。
笑眯眯的侠客捏住飞坦的腮帮子揉啊揉,说:“哎呀,小飞飞是害羞了吗,我撸得——哇,老婆,老大,救命!”
你追我赶,侠客被逼得跳窗逃脱,飞坦不犹豫地追下去,捏着断裂的天线,嘴上说着还给他,举止分明有要插死侠客的架势。侠客呜哇哇地狂奔求饶,老婆和老大各个不顶用啊!!还是要靠自己。
乌奇奇望向敞开的窗外,阳光有些刺眼,天气晴朗。
库洛洛拿起可颂咬了一口,她凑近咬住另一端,花栗鼠似的啃了好几下,直到吃完还没够,在他唇上吧唧抿了几口。
库洛洛擦去她嘴角的面包屑,放入自己口中,沦落到只能吃残渣了。他自觉把咖啡纸杯端给她。
喝了口黑咖,乌奇奇小脸皱起抱怨好苦。他倾身吻她,问这样好点吗。
恩,甜多了,她笑嘻嘻说。
库洛洛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大腿上面。
赤裸垂荡着的小腿晃晃悠悠,乌奇奇不用他说什么,打开双腿。
他拧开兜里的药膏,已经快要见底,挖出一指肚,再将中指塞入红肿和黏腻的私处。如此事后涂药已成必然。
乌奇奇在桌上支着腮帮子,侧头看他专注的样子。黝黑的发,灰暗眸色,白皙肌肤。阳光给他镀上一层精致的暖金。
她抬手,轻抚他深刻的眉骨。笑得灿烂,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库洛洛。我觉得你快爱上我了。”
煞有其事的宣言。男子一愣,随即颇为无奈地轻笑和摇头。
“这是咒语?借你吉言。如果连你我也无法爱上,那我未免太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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