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不正在玩“猜猜这是谁鸡巴”的游戏吗?傅南景怎么一上来就自曝了?
那些私密的事可不是殷爵风能模仿来的,所以开口的和干她的必然是同一个男人。
女孩心中生出强烈的不安,她咬着下唇,吞下那些娇媚的呻吟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阿南,是你对不对?”
快回答“是”然后起来……连北兮在心里无声地祷告着,只要傅南景如她期盼的那样做了,那她就无需再深究他自曝的原因。
可惜老天爷听话只听了一半,傅南景的确干脆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他却没有抽身走人,反而掐着她的腰把她的嫩屄往自己身下又送了送,龟头直挺挺地撞在宫颈口。
“果然还得是兮兮,一猜一个准!”他的话音听起来气息并不稳当,因为花心深处的那块软肉正贴在冠状沟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着。
女孩无暇顾及他的异样,悬着的那颗心由于他的不撤退彻底死了。
傅南景……或者说这群男人是几个意思?输多了打算赖账吗?还要不要脸了?
她正要给自己讨个公道,乳尖上却乍然传来猛烈的吮吸感,力道大得仿佛在给刚生育的女人开奶似的。
又疼又热,真真有种奶头要给人吞吃下腹的感觉。
连北兮心头一颤,脑中忽然生出某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他们不是耍赖这一局,而是想赖掉整个游戏,来场欢乐七人行呢?
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能把人想得这么坏呢?3p什么的难道还不足以满足他们的淫欲吗?
可万一呢?不都说男人只要小头不死,大头就是再正派也会被带着做出不可描述的混账事么?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此刻女孩心中正是泰山压顶,她不得不认真观察起自己的现状来——
两团奶子正被殷爵风和顾则乾一人一个揉着,乳珠时不时就叫他们含住舔吸,前者的阴茎还毫无羞耻感地顶在她的小肚子上;双手也被贺东哲及顾则乾瓜分,由俩人手把手教着握在各自的性器上来回撸动。
身后的傅南景更不用多说了,甬道里的大肉棒就不曾消停过。许是嫉妒她长了一张极其适合拔罐的纤薄美背,他竟开始用唇齿帮她“人工拔罐”起来……
白皙的背上很快布满了点点红梅,尤其是两块漂亮的蝴蝶骨附近,吻痕更是红到发紫,也不知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啜吸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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