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并不知道这主要是俩人思维上的差异造成的——在殷爵风眼里,这出戏的重点在于他是大度宽容的正夫,贺东哲是无能猥琐的奸夫。
别说只是设定自己精子不给力了,哪怕是小兄弟不行他也能接受良好,说到底人设是他自己编的,又不是连北兮真实抱怨的。
他连太监都演过了,还怕驾驭不了这点困难吗?
不等连北兮回答,被“借种”的男人先受不了他俩这种不容许第叁方参与的对话,毫无征兆地往蜜穴里送了两根手指。
连北兮闷哼一声,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腿心的饱胀感上。
贺东哲不像平常那般循序渐进,基本是手指一插进去,确定甬道足够湿了,就开始迅速地抽送起来。
他动得又快又猛,“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光是听都能听出她底下的水多得不行,被手指搅弄得黏糊糊的。
充实的快感渐渐从屄穴里传遍全身,和口交时欠缺的空虚、性交时撑破的担忧不同,两根手指的硬度及粗度正正好——
既能喂饱她贪婪的小洞,也能避免被玩坏的恐惧。
连北兮再度咿咿呀呀地吟哦起来,她原想闭眼享受这份舒爽,谁知殷爵风硬是不让,非得逼她低头盯着自己被异物入侵的私处。
“老婆,手指插得你很爽吗?你看看你水流得有多欢,床单跟尿床了似的……”
他的手强势地把着她的头,女孩无奈之下只能瞄了一眼——
漂亮的花唇水光潋滟,中间仿佛被刀劈开了一般插着贺东哲修长的手指。粉色的嫩肉在插拔间被带出来又推回去,可无论是进是出,它们都死死咬着那两根手指不放。
他的手不算黑,只是跟粉白的媚肉相比颜色还是要深一点。色差虽小,却足以让连北兮看清他是如何用手指干自己的穴的……
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效果让连北兮头晕目眩,她阖上眼帘不敢再看,可脑海里的那副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每次花径被硬物破开时,她都能想得出他的手指是怎样尽根没入的;穴肉馋乎乎地恨不能跟着手指离开时,她同样能描绘出他拔出的手指沾满蜜水的样子。
想象有时比现实更具冲击力,女孩才脑补了一会儿,就觉得穴内发紧发热,尤其是他故意弯起指节刺激她敏感点的时候,小腹酸软得厉害。
见连北兮不说话,只是娇滴滴地媚叫着,下半身更是不由自主地往“野男人”手里挺动,殷爵风的心情无比复杂。
他不动声色瞥了瞥贺东哲的动作,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手速确实胜于常人,快得几乎都要晃出残影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