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是你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很适合你的口味吧。”进行完整间屋子的参观后,男人从后面抱着她的腰缓慢行走,亲暱的给她展示今晚的安排。
”嗯。“她忧喜参半的微笑。
他没规定要和她同床共枕,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是真的对男人和性有极大的恐惧和抗拒;可是两人像室友一样的同住,又令她略感委屈和被忽略,她真的好怀念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和那段日子每天早晨醒来就看他的踏实感。
晚上十一点,澡也洗过了,头发也干了,睡衣也换了,连牛奶都喝了,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无法进入临睡的困倦状态。
刘静刚去世那段时间,做爱当然不在考虑范围内,而如今过了这么久,又正式定下了厮守的关系,那么性议题自然不请自来。若是寻常男女,大概一进家门就会先发生该发生的,可是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令他和她都对这件事有所保留。
费伊人害怕自己放不开,死鱼一样让男人扫兴,更怕同相爱的人都感受不到快感,那就是真的性冷淡,彻底没救了。那样的话,石英还会乐意和她共度一生吗?
男人担心弄疼她,也担心她的经历会让她把这当作一项任务,就算自己很痛很不想做,也要表演给他看。老天,他可不想在她心目中和那些混球划上等号,他自问不是只顾自己爽不管女人乐趣的情人。
“好了,小宝贝,睡觉去了。”十一点半,他终于推她去她的卧室。
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她没关灯,只是盯着门看,明明自己没锁门的,为什么这人都不来敲一下下,找个借口进来呢?是她太矫揉造作了吗,夜已深的此刻,她渴望他的拥抱,他的亲吻,甚至更多。
干耗了半个小时,终于,在指针指到十二点的那一霎那,她沉不住气了,就算自己在性上的阴影太大,那也得试试才知道啊,无性的婚姻她才不考虑。
卧室的门一打开,她蓦然见到,满脸写着渴望的男人就站在外面,一脚撑着墙,百无聊赖又虎视眈眈。
“你怎么还不睡?”异口同声、明知故问的问讯后,两个人都笑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他低声说,随即一把抱起她,进了自己的卧室。
“人家睡不着,想着你。”她倒在床上,仰视着俯身而来的男人。
一番细细的吻后,他哑着嗓子问:“准备好了么?”只有有她的授权,他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
“嗯。”她双颊通红,乳尖在他的爱抚下稍稍挺立,而且,那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又是大段的前戏,她不自觉的轻哼起来,眼前的一切,美好的像是仙境,丝毫没有过去那些男人给她带来的厌恶和屈辱感。
她都不知道自己濡湿了,直到他的温柔而坚定的进入,让她因快乐而躬身,因狂喜而呻吟出声。
那一夜,让费伊人真正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和相爱的男人有了鱼水之欢的女人。
在此之前,她的性经历是有过很多,但都是为了功力目的的被动配合,不要说快感,基本湿都湿不了。
而这一夜,她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全线溃退,卸下所有身体和心理上的防御,尽情享受他为她带来的“初夜”服务,以及和他融为一体的生命的原始召唤。
天哪,如果早这么做就好了,这些年来错过了多少呀——这是云雨过后,餍足的费伊人趴在石英身侧,闭上眼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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