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就是,对方没有什么付出,只有名誉上的损失,相当于伤敌一百,自损一万。
不过,刘奕平决定了的事情,除非是曾地纬亲自出面,否则谁能够左右他的决定呢?
周成就说:“刘老师,其实不必找,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任何一个人也都没有可能,找不端行为,这其实是大可不必的。”
有一句话,任何事情都经不起较真,这是事实。
包括周成自己,他自己的经历,也经不起任何的叫真,否则的话,他现在的学历和学位来路,就是不正,没有经过特别系统的考核,而是被授予的。
周成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人。
罗云也是如此,蔡东凡亦然如此,就算是杨弋风,还有其他人,谁敢说自己的身上就没有半点的被安置过的头衔?
都有。
其实这件事的重点并不是在于找到刘奕平要针对的对象,而是要找到,刘奕平到底该怎么去做,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的手段是什么。
手段是什么,周成通过自己在模拟器世界里面的进程,大抵猜测出来了一些。
这件事与一些从海外归国的教授们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正是因为这件事刘奕平并没有占到任何的好处,最后自己一片狼藉,却为他人作了嫁衣,反倒是把自己的声名彻底搞臭,周成这才来找罗云商量对策。
“罗老师,您知不知道刘师兄以前是不是和谁有过恩怨啊?”周成继续追问。
若是搞事情的不是刘奕平,那周成肯定不管不顾地看戏,但是搞事情的就是刘奕平,那么周成就必须要保一下。
可自己连周牧云等人的抉择都左右不了,更何况刘奕平就是自己的师兄。
像那种虎躯一震,八方来朝,那只可能存在在历史和小说里面,在现实中,你即便再厉害,别人决定了的事情,你就是没办法左右。
但是,罗云应该可以。
至少罗云可以给自己一个提示,让自己去想办法或者他自己就直接想出来办法。
“刘师兄不可能是公报私仇,这件事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不然的话,如果是私人恩怨,刘师兄是绝对不可能去这么针对他的。”
“你等等,我要好好捋一捋,或许我们都忽略了什么事情,可能大师兄知道的事情,我们不知道。”罗云现在的心情略有些烦躁。
而这样的烦躁心情,上一次罗云遇到,还是他的母亲即将离开的时候。
那时候他的心情就是这样的烦躁。
可这一次?
罗云在休息室里面左右转动了两圈,然后忽然想到了一个比较刁钻的问题:“小周,桂元平院士,他的年纪,是不是比我们老师还要大一些?”
周成点头:“我听桂老在说话的时候提起过,桂老师应该比我们的师父要年长几岁的样子。”
“那就是了。”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既然桂教授比我们师父的年纪更大,他还活跃在临床上,那为何我们的老师会提前退了临床与科研领域呢?”
“我上一次看到师父的时候,他的身体尚可,并不是身体的问题。”
“大师兄在离职的时候,老师也并未站出来帮忙。”
周成的神色:“???”
“罗老师,我们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周成问。
罗云很正经地摇头:“不,你不要小瞧了我们的老师,他是最难以琢磨的,千万不要以常理来推论老师的想法和思路。”
“因为要论起思维跳脱,刘师兄远远不是师父的对手,不然的话,以师兄的性子,怎么会被师父管理得这么服服帖帖。”
“我们必须要再梳理一遍才行。”
“这件事有很大的问题。”罗云顶着自己的太阳穴,不断地揉捏,开始愁眉苦脸。
说实话,刘奕平来沙市这件事,不值得关注,但是刘奕平把自己的两位师兄叫来这件事,让罗云总觉得不太对劲,可在刘奕平这里找不到突破口的话,那么罗云也只能从自己的老师那里去找。
大概过了一会儿,周成突然开口说:“罗老师,你说这件事,会不会和张兴泽老师有关系啊?”
张兴泽,是骨科新晋的院士,是资历相对最年轻的。
如今进入到科学院的时间并不长。
模拟器里面,不会出现真实的人名,但是通过论述,其实可以推测出来里面人物的真实身份并与之对应。
张兴泽的名字,是周成自己推测出来的,但是现在他不好肯定地给罗云讲这就是张兴泽。
但按照常理来推论,相对比较年轻的院士,是相对来说底蕴最次的,最好去处理掉的。
“张老师?这件事和张老师应该没有任何关系。”罗云毫不犹豫地果断回道。
“罗老师怎么能够这么肯定呢?”周成反问。
“这?”罗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事情,张院士就从来没有在魔都来往过,一直都是在北河省游走,与其他人几乎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这哪里来的新仇旧怨?
况且都说了,刘奕平就不是一个公报私仇的人。
“我们要不要问一问老师怎么办?”周成正是自己找不到比较好的解决办法,而且即便是直接去和刘奕平讲,刘奕平也不可能听自己的,因此这件事才比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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