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时也始终松松挂在身上,微凉的拉链随着他的激烈动作若有若无在她身上反复蹭过,轻轻拍打。
“宝宝……”他沉哑呢喃,“我学习的时候都在想你,想在书桌上这样对你……”
“现在是,以前也是。”
林知微头晕目眩,一时间分不清时光停在哪个节点,似乎真的被高中时候的他压在学习桌上,这样不知满足地为所欲为。
睡下时已经深夜。
一天里经历的起伏太大,林知微格外困倦,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中感觉到手机振动,陆星寒起床,用被子把她裹紧轻吻了几下,她眼都睁不开,在他的安抚里随即又睡过去。
再睁眼天早就亮了,窗帘缝隙里透进一线鼎盛日光。
林知微酥软地转了转身,床上没人,她摸过手机,发现调成了静音,通知栏的消息堆积如山,划了好几下还没到底。
最新一条微信是何晚发的,“小祖宗,醒了记得下楼,你不在,寒哥气压太低我们好怕怕。”
林知微顿时清醒,坐起穿衣服时,抓紧时间刷了一下微博,最新的话题彻底翻了新,冲入眼帘的是一大堆大同小异的截图,图上表情过份悲戚的是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底下配着一行行关键性字幕——
“陆星寒的妈可不是个正经女人,跟好几个人厮混生了他,看她怀孕人全跑了,正主是哪个都不知道,等他长大点,他妈更不正常,三天两头换男人。”
“说好听是个交际花,说难听就是卖的。”
“陆星寒这种身世,谁愿意要他,他妈妈死后,是我看他可怜,好心收留他的,给他吃穿,供他上学,精心照顾他,尽到了做舅舅的责任。”
他还特意拍了老房子的照片,把最大的房间装修成豪华男孩卧室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这就是我给陆星寒住的地方,让我自己的儿子打地铺。”
“我对他这么大的恩情,谁知道他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男人的模样变得有些狰狞,“我今年得了重病,想问他凑一点零头救命,说好了我儿子三个月内一定还给他,他却冷血地说我死了才好。”
“他还对我儿子、他的亲表弟拳打脚踢,现在身上还带着伤,我跪地求他也不留情面。”
“你们追捧的大明星,出身低劣,为人狠毒,我要是不公开出来,死都不能瞑目——”
林知微脸色素白,狠狠关掉屏幕。
心脏紧紧皱缩,疼得战栗。
她用最快速度换衣洗漱,飞奔下楼,刚跑下两三级台阶,熟悉的脚步声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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