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是葛悬轻搞的鬼?!
葛悬轻稳然不动随她推,拿过一旁的茶碗,吹了吹,喂到她嘴边,“师姐喊叫久了,伤了嗓子,暂时说不出话,喝点花茶润润嗓子。很快就能说了。”
她会信他鬼话?!定是他搞鬼!
涟颖一手将他茶碗给掀开,滚烫的花茶已经晾得温热,即便这样的温度,洒在葛悬轻苍白的手上,他也泛起了红。“师姐是在耍性子?”葛悬轻略略惊讶,又带着难以言说的喜悦。他甩掉手上茶水,又给她倒了一碗,扬唇轻笑:“我倒很是喜欢师姐现在这副对我任性的模样,这才亲近。”
涟颖捂住胸口,这一激动,心脉便跟火烧似的灼痛发闷,浑身发虚。“呼…~”身上的体温好烫,涟颖喘出热气,烫得她想要化了。背后贴的那个讨厌的师弟,是那样的清凉,让她压抑不住的想靠近。
涟颖咬着唇,扼制得脊背僵硬得微微颤动。她知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她必须得说话。她不愿接葛悬轻手里的,挪着远离他,自己去提起茶壶,灌入茶水。
“咳咳……”清凉的花茶被灌入,喝得太猛,呛咳出声,可不够……还是不够……除了喉咙的干渴,她更恨不得浇灭身体的干渴与灼热……
唇边入口不及的水沿着红润的唇往外溢,葛悬轻喉结滚动着,他也渴,难以磨灭的欲渴;他想用唇用嘴去接,去索取过了师姐的嘴溢出的甘甜,来稍稍缓解自己的渴。只是,师姐该会气哭,便压抑着冲动,抬袖给她擦了,衣袖留恋那片唇,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她,“师姐慢些喝。”
“我……咳咳……”涟颖尝试着开腔,“我……”
涟颖压着干痒的嗓,“我身上为何感应不出灵力?”这句话是盯着葛悬轻的脖子问的。
“我破了师姐的身,师姐第一却是问灵力,不是不计较了,而是想直接杀了我吗?”葛悬轻伸手抚向自己的脖子,毫不在意涟颖越加明显的杀意,自己抹干脖子似的等她,“师姐也感知到了了,你的灵力一丝不剩,全被吸走了。”
如果是他搞鬼,即便不死也得半残!他已经掀开了面目,那样的偏执与癫狂令涟颖生寒,自己心软便会为他鱼肉!涟颖戒备地葛悬轻的所有,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话语。
“师姐不是唾弃我那阴险肮脏的秘法吗?不还是拿来救冯诀吗?你为他舍身犯险,可曾想过这不全的秘法会有的副作用?我虽然擅长毒,可师姐也懂,毒是做不到在灵府吞噬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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