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焦躁地抽出性器,然后用手捧起伏在他胯下的黎江也的脸。
男孩被他摘下所有首饰的脸孔干净得像是被泉水洗过,只有刚刚才含过他性器的嘴唇因为被打湿了显出淫靡的水光。
黎江也这样仰着头看了他一会,见谢朗不说话,又重新埋下头去想要继续,却忽然被谢朗强硬地拉了起来。
他似乎决心不给黎江也任何拖延的余地,一把抓着黎江也的腰把男孩重重地扔到了床上,然后直接压了上去。
两个人在卧室里交缠的呼吸声急促又沉重,谢朗直接把黎江也的裤子连着里面的内裤从后面脱了下来,然后和被子一起直接扔到了床下。
被脱光的那一瞬间,黎江也忍不住微微闭上了眼睛,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谢朗会仔仔细细地、端详他的身体——
男孩白皙的裸体横陈在黑色的床单上,月光洒在他身上不多么明亮,但足以足够谢朗把他看得清清楚楚。
黎江也是天生的跳舞料子,头脸极小但四肢纤长清瘦,可他并不柔弱,身体绷紧的时候反而能更能清楚地看到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在这具肉体上漂亮地流动着。
谢朗俯下身,抓着男孩右脚纤细的脚踝看了很久——
大脚趾上,贴着一块创口贴。
“怎么弄得?”他的声音有种很冷的质感。
“跳舞、跳舞时不小心锉到指甲了……”黎江也喃喃地说。
他隐约看到谢朗皱起了眉毛,不太高兴的样子,于是想要瑟缩地把脚抽走,可却又被谢朗死死抓住了。
谢朗的手指并没有碰触到伤处,但那力道总不能悬于空中,便有些用力地攥着另外几根细细的脚趾。
黎江也知道自己每一根脚趾上都有磨出来的茧子,很粗糙的,他有些没办法承受,于是很小声地,带着一点讨好地求饶:“朗哥,你都把我脚抓疼了。”
他这句话很有用,谢朗果然放开了他。
黎江也马上把脚趾微微蜷了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不知何时变高了。
他很紧张,明明已经发生这么多次,明明一直一直都期待着谢朗和他每一次做爱,可还是会紧张到发抖。
可奇怪的是他其实并不怕疼,他甚至希望谢朗现在就插进来,插进来是确凿无疑的性爱,可插进来之前的一切,对他来说却有些茫然。
黎江也很会并脚,而不安的时候就下意识并得更加紧,圆圆的膝盖骨拢在一起,大腿之间却不得不留有一道美妙的缝隙。
谢朗不得不把手伸到那道缝隙里,然后才强硬地掰开黎江也的双腿。
那其实是个需要用力的动作,因为需要和一个舞蹈演员的意志做某种下意识的斗争。
终于,黎江也轻轻地“呜”了一声,他只能放弃抵抗。
无论做过多少次了,他还是会觉得谢朗这样把他这样正面地、完完整整地打开的那一刻很残忍——
他彻底把自己露了出来。
粉色的性器立在腿间,顶端羞耻地往下滴着水,那使他对于谢朗的所有渴望都软弱地暴露无遗。
谢朗并没有碰触那根哭泣的东西,而是径自把手伸进了黎江也下身柔软的耻毛里,有些用力地揉搓着。
“不要……朗哥,不要。”
黎江也简直一击即溃,他打颤地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耻骨,可却无济于事。
他很矫情地会偷偷修整那里,可是他真的希望谢朗一辈子也不知道。
谢朗并没有说什么,可也没有饶过他,而是非常耐心地重新把黎江也的双脚再次打开,手指从平滑的耻骨摸下去,伸进黎江也的臀缝里,然后缓慢地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那个紧闭的入口。
与湿透了的前面相比,黎江也后面的甬道很干涩。
谢朗拔了出去,从床头摸索出润滑剂,然后又重新插进去。
黎江也大张着双腿仰头看着头顶的吊灯,任由谢朗的手指在那里反复动作,一根、然后再多一根,他的感官世界因为难耐的痛苦与快感交杂着而感到天旋地转。
这一切实在感觉太漫长了。
谢朗的前戏总是这样,漫长却又异常的沉默。
他是个专注的人,也非常耐心地对待着男孩那个隐秘脆弱的部位。
拔出手指之后,会轻轻掰开那里浅粉色的软肉,看着黎江也娇小的入口有点湿润地为他打开的样子,然后再重新插进去慢慢动作。
可是这种时刻的专注却像是万吨的巨压,要把黎江也给生生碾碎了。
黎江也忽然用一只手把脸捂住,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
他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志,他只想谢朗放过他,仰起头:“朗哥,你进来吧,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他把那双湿得像是下了雨的眼睛给谢朗看,求他——还没哭出来,可是眼角已经红得怜人。
“可以了吗?”
谢朗终于抽出了手指,低声问他。
黎江也点头时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但却生怕谢朗反悔似的马上从谢朗身下爬了起来:“可以的,朗哥,可以的……从后面来,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颤抖着翻过身扶着床头,然后双腿分开背对着谢朗跪着。
那是一个全然承受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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