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莉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意识回笼,她从呼吸声察觉身边人的存在,娜娜莉下意识喊他的名字:“贝克曼先生?”
“嗯。”
贝克曼膝上放了书,闻言去摸她额头:“你醒了。”
贝克曼看着她潮红一片的小脸,连耳肉上都留有牙印,身娇体弱的公主被海贼拉着翻来覆去折腾一晚上,下午发泄完情绪就又开始睡觉,一直到晚饭都没有动静。
情欲和性事的痕迹几乎只在她脆弱的肌肤上留存,娜娜莉依偎在松软的被子里,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哈欠。
“你不能睡了,起床吃饭。”
贝克曼看着怀表,有心想要纠正这样糟糕的作息,身体本来就不好,香克斯他们拉着胡闹一通后连吃饭都不规律了。
他这样说话很有威慑力,娜娜莉乖乖嗯了一声,手撑在床上就想起身。
“!”
她差点没栽倒下去,贝克曼伸手揽住她的脊背,“怎么了?”
娜娜莉的脸似乎红了一些,红润的唇动了又动,“我没力气……”
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起身时衣服滑落,露出布满后颈和肩头的青紫。
全是那两个家伙留下来的。
贝克曼深吸一口气,衬衫的扣子全散开了,娇美的雪乳和小腹露出大片。
他目不斜视,呼吸扑在胸口,小乳因为靠近的热气而下意识后退,但后面已经是床头了,娜娜莉退无可退,只有在黑暗中感受着热意一路下沿。
贝克曼一粒一粒替她系好,自然也注意到她这幅羞赧的姿态,细眉微蹙,唇珠小巧,耳廓羞红,手指还抓着被子。
他想起刚刚看见的景象,靡乱的痕迹布满这具美丽的身体,奶尖红肿成原来的一倍大,乳晕还带着咬痕,一看就知道被男人含在嘴里反复品尝过。
怪不得昨夜的呻吟湿漉漉的,娇得那么可怜。
衬衫的布料磨得娜娜莉胸痛,但她不可能对着贝克曼说,只有僵着身体被他抚着在床上坐好,后者也假装看不见她脸上的羞涩和瑟缩的肩胸。
吃饭也是他一勺一勺喂下去,娜娜莉在差点手抖打翻碗筷后就乖乖张开嘴。
汤匙微微颤动,那一头被她轻轻含住,晃动的力度都不重——就像兔子。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但更多时候是乖巧地卧在手上。
贝克曼颇有闲心,娜娜莉却尴尬地要命:像小孩子一样被喂食,对她这样在意脸面的年轻女孩来说再窘迫不过。
匆匆结束喂食,两个人便处于平和的氛围中。
贝克曼低头看着文件,直到有手指怯怯勾住他的衣袖,他才疑惑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
娜娜莉欲言又止,话还没说出来脸就烫得要命,对方一直坐在床边,短时间也不离开,她想要他走,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但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她感受着小腹的酸胀,差点没哭出来,昨晚一直到现在娜娜莉都没有排泄过,如今好不容易醒来,这股涨意才缓慢袭来。
她摸到光裸的大腿,更是意识到自己连内裤都没穿,小穴涨涨的,仿佛还塞了什么东西。
香克斯和本乡昨晚激动的恨不得把她直接锁在床上灌精,或许是太过分了?娜娜莉难堪地猜测着,只想着待会悄悄涂药就好。
“我想……我想一个人,可以吗?”
贝克曼一眼就看出来她的本意并非如此,他微微眯起眼睛,“怎么了?”
年长许多的男人平静地瞥她,好像从出游之后贝克曼在平时的相处里就变得冷淡威严许多,娜娜莉特别怕他这个样子,总觉得对方在藏着什么。
“我…没有,我就是…”
没有人能在贝克曼的注视下说谎,娜娜莉低下头,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委屈又难堪:“……我想尿尿……贝克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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