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然川?”
岑烟见他眼尾泛红,眼底带着几分小得意,她开口朝门外的纪聆雪说,“阿姨,我们什么都不需要,您也早点休息。”
听到她的声音纪聆雪这才满意,脸上满是笑容,“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晏然川垂着眸看她,眸光定在娇嫩欲滴的唇瓣上。
她坏事做完,满意地躺下,“早点睡觉,这房间不隔音。”
撩了就跑,完全不顾别人。
晏然川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床头的灯调暗。
第二天岑烟是被痒醒的,她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湿润的液体攀上他指尖,他唇角似也有水渍,明明做了那样不堪的事,看上去却仍旧斯文,“你刚刚说梦话,让我帮你。”
岑烟有些奇怪,又觉得他不会撒谎,难道真是她说梦话了?
腿根可怜兮兮地被他摁着,岑烟想了想,有些犹豫地说,“那……你继续?”
清晨的房间十分混乱。
岑烟起床后抽了根烟,眼尾尚且残留着某种证据,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起伏的心潮。
听到门外有动静,岑烟回过头,看见纪聆雪在门口,“起来了吗?”
对方看见她手上的烟明显有些意外,纪聆雪并不常看网络,对很多事情也不知情。
在岑烟心里纪聆雪其实更像母亲一样的存在,她不想破坏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立马换了拿烟的姿势,果断把锅甩给对面的人,“你怎么大早上抽烟?”
晏然川看向她,半晌缓缓吐出两个字,“什么?”
“你不知道让别人抽二手烟不好吗?”岑烟演技很到位,反过来教育他。
她那淡然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不会怀疑她在贼喊捉贼。
男人眼底浮起淡淡的戏谑,只是被透明镜框削弱了不少,他单手插兜垂眼,意味深长地说,“让别人抽二手烟确实不好。”
岑烟:“……”
纪聆雪被眼前场景蒙蔽,赶紧教育晏然川,“你怎么还学会了抽烟,别带坏我们家烟烟。”
岑烟偷笑,将手里的烟熄灭,“是啊,别带坏了我。”
晏然川见她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好。”
因为这件事,纪聆雪教育了晏然川好一阵,但他也一直没说什么,将这个锅好好背在身上。他一直顺着岑烟,岑烟也就没想到会怎么样。
直到下午吃完饭她和晏然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男人突然慢条斯理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她,岑烟也没多想,熟练地用手接过,然后抬眼看他,“火呢。”
银色的打火机在他手中掀开盖,火焰燃起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声音,“烟烟,你怎么……”
气氛突然变得很安静,岑烟看着自己拿烟的姿势,知道这回是没办法甩锅了。
她沉默了几秒钟,憋出一句话,“你听我狡辩……”
岑烟想到什么,再抬眼,果然捕捉到男人清冷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兴味。
纪聆雪叹了口气,过了很久之后得出一个结论,“一定是然川带坏了你。”
双标算是被纪聆雪玩明白了。
晏然川被拉到房间里单独教育,岑烟在客厅里置身事外地吃水果,差不多了他才被放出来,她看着他有些幸灾乐祸,只是没表现得太明显。
临走时,纪聆雪有些舍不得地拽着岑烟的手,“没事就回来蹭蹭饭。”
“好,我一定天天过来。”
她余光瞥见晏然川那张淡漠的脸,有些不顺眼,“怎么要回去了还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岑烟看过去,“瞧您说的,他肯定更喜欢在家里住呀。”
“我看未必吧。”纪聆雪忍不住揭他的短,“你走了之后还在你房间睡过,多想你啊,现在都住一起了还不高兴?”
岑烟面上一怔,下意识觉得这话是假的,但奇怪的是,晏然川并没有反驳。
她坐到车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忍不住问他,“你睡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你房间的视线更开阔。”
岑烟:“……”
她当然不会信这个借口,抬眼看向他那双向来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是想从里面窥探出其他见不得人的思绪似的。
那天之后,晏然川去国外出了个差,而岑烟则是忙于拍摄杂志、出席商业活动这样的琐事。
忙了两天,顾南岐组了个酒局,岑烟叫了几个朋友,包括刚回京市的桑曦和宋熙语,都是私底下关系还算可以的朋友,喝酒的时候也比较自在。
包厢里有个男人想抽烟,被顾南岐拦住了,“得了啊,要抽外面去抽,开了空调抽烟多难闻。”
“怎么,怜香惜玉?”
“去。”顾南岐虽然没个正形,但是关键时候还挺靠谱,“晏然川不在,我不得照顾好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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