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新州在电梯升到19楼的时候还在问身旁颀长的男人:“你来真的?”
穿着深灰色长风衣的男人双手插兜,偏过头笑了下:“都到这里了我还能骗你?”
高档电梯金色的墙面把他俊美的脸庞倒映得有些许失真扭曲,“我老婆,很棒的。”
宇文新州看着他那张堪比当红明星的脸,觉得自己这个表弟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两小时前他们还在市中心最高的建筑里参加酒会,觥筹交错间栗冽在他耳边用一种低沉又带点蛊惑的语气说:“结束以后空吗?要不要去我家跟我老婆一起玩?”
他这个语气太暧昧,宇文新州一口鸡尾酒含在嘴里还没咽下去,当时就被呛红了脸,“咳咳,咳,你什么意思?”不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栗冽嫌弃地取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被他弹到一点酒渍的白色西装,琥珀色瑰丽的眼睛轻而易举地把他看穿,点点头道:“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们3p吧。”
宇文新州警惕道:“这个3p是我和你,”他用手指在两人中间转了个圈,“一起上你对象的意思,对吧?”
栗冽颔首。
“确定不是,你要对我的某些身体器官有什么企图的意思对吧?”
这下轮到栗冽被口水呛到了:“你再说我就要吐了咳咳,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写小说?”
宇文心说这也怪不得我多想啊,“你不是很宝贝你对象的吗?”他还记得这个女孩子是栗冽从大学室友手里抢过来的,宝贝得不得了,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在一起才2年,就腻了要找刺激了?
“是啊,所以想让宝贝能够更快乐嘛。”
牛逼!宇文在心里给栗冽鼓掌,他自己可做不出这种事来,他女朋友要是跟别人有点什么肢体接触,他是立马拍拍屁股走人的。“我还没玩过这种。”
“是吗?”栗冽瞟他一眼,“宇文少爷不是出了名的玩得花?”
宇文新州正色道:“都是八卦新闻乱写的,我确实女朋友交过不少,但没有重迭期的,也不玩乱七八糟的play。要不是我现在确实单身,我肯定当场回绝你。”
栗冽听出他的潜台词,了然地勾唇:“所以你是答应了。”
宇文新州心下稍窘但面上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为了我亲爱的表弟,我自愿成为你们play中的一环。”
然后他就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出现在了这里。
香槟色的贡缎床品上,一个身穿黑色蕾丝吊带睡裙的女人被同色丝带蒙住了眼睛仰躺着,黑色的口球锁住了她的嘴,一双白玉似的手腕被金属手铐铐住,穿过床头的栏杆,束缚着高举在头顶。这样的姿势使得她饱满的胸脯快要从衣物的包裹中跳脱出来,胸前的两点茱萸在黑色蕾丝间若隐若现。裙子不长,直到大腿根部,堪堪遮住腿心间的风光,一双白皙的长腿交迭着,不是那种麻杆似的身材,而是那种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上,健康又优美的酮体。
宇文新州以欣赏的眼光从头扫到尾,点点头表示认可。作为首富宇文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可是很挑剔的,虽然不如交往过的超模腰细腿长,不过他觉得模特们大多太过于瘦削了,还是这种微带点肉感的更能激起性欲。虽然脸被眼罩遮住了大半,不过就冲这个尖润的下巴和饱满的双唇,肯定是个美人。
栗冽在一旁架相机调角度,宇文调侃他道:“要不是你也算身家过千万,我真的会怀疑,你要么是想仙人跳我,要么是想当网黄。”
后者冷哼了一声:“谁稀罕。”
宇文还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太像R级片里的犯罪现场,有些犹疑:“你女朋友是自愿的吗?”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话,大床中央的女人扭动了一下手腕,发出清脆的叮当碰撞声。
宇文开始觉得有点不妙了,刚硬起来的肉棒有低头的趋势,他花心归花心,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一枚。
栗冽似乎在取景框里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画面,半跪在床上把女人的口球取了下来,伸出舌头舔她嘴角流下的清涎,右手撩起一侧的裙摆,露出丁字裤侧边的绳结。
宇文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暗骂自己这回真是素太久了,看个大腿都能这么有感觉。
栗冽勾着美人的香舌吸咬,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手在她的腰侧轻抚,这里似乎是她的敏感带,每摸一下她就会颤抖一下,连带着胸前那对小白兔也会跳动。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栗冽不耐烦起来:“做不做?硬不起来就滚。”
这可就是尊严问题了,更何况他非但硬着,还硬到快要爆炸,就算出了门,也要赶紧去泄泄火。
宇文从另一侧爬上床,把已经被亲到情动,皮肤微微泛着粉色的女人夹在了中间。
眼睛被丝带蒙住,只有鼻梁处透出一点光亮来,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林落知道正在接吻的对象是自己的男友,她对栗冽的唇舌、气味以及身体都非常熟悉。
但是后背贴着的陌生气息,让她有点害怕。上次的那个人有点S倾向,把她大腿都掐紫了,栗冽就很生气地把人赶走了,保证以后会找温柔的人来。
不同于男友的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大腿,力道确实很轻柔,而且这个人很有技巧,指尖半压半揉地从外侧滑到内侧,那种酥麻感一下子从大腿上传到了腰间。
四只大手同时在她身上爱抚,刺激她的敏感带,丁字裤窄小的细带根本兜不住肆意的爱液,把床单濡湿了一片。
“我想要,阿冽……”她当然不可能去求那个陌生男人,手被拷着不能动,只能凭感觉用饱满的乳房去蹭栗冽。
栗冽把她的手铐解开了,在她被箍红的手腕上吹了吹,“疼吗宝宝?”
林落摇头,“还好。”
“想吃我的,还是客人的?”栗冽的手指在她穴口打着圈,清液很快就顺着指尖流到了手掌。
“你的。”林落看不见,想去抱他却扑了个空。
“这样的待客之道可不行哦。”栗冽把她捞起来,摆成趴跪的姿势,内裤被剥下时还连着淫靡的细丝,温热的穴直接接触微凉的空气,穴口微微瑟缩了一下。
但很快失去了遮蔽的小穴就被更湿更热的东西覆盖了,栗冽的舌头顶着她的腿心,她有些受不住,往前爬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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