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一次怀四个,不是四次就生完了吗?”雨沐立刻说,“做不到一胎四个便是你心不诚,既然是你自己的问题,还敢说太多了?扎散,快上家法。”
扎散一时间脑筋没转过这弯,只觉得雨沐说的都不像是周语,但还是忍着笑抬手便往云奴光裸的背上又抽了一鞭子。
“啊——”云奴这下直接惨叫出声,那根肉棒涨硬着被温雅的穴壁夹着跳了一下,禁不住喷出了颇大的一股白乳。
原是他已经生过两胎,肉棒顶端那处小口被撑得本就有些闭不住,而跪姿挨操时又压着腿间那对玉卵,于是哪怕还没有到最终的高潮便忍不住了,像失禁一般射出来好些。
而温雅却不顾云奴已经承受不住,就借着这一大股白乳的润滑,按着他的肩用力操干起来:“没用的小贱货,本宫还没到呢就被操射了。”
雨沐看云奴有些支撑不住,连忙爬到他身后强行用膝盖抵住弟弟的腰窝:“姐姐尽管操他,这小奴才躲不了的。”
可怜的云奴就这样被亲哥哥抵着后腰,不得不将一根被干得粉红的硕大肉棒完全挺出,而被他坏心眼的主人骑坐着登上了高峰。
而当他在高潮中抱着心上人的身子哭叫出来时,温雅却将下巴垫在云奴的肩上,同他身后的雨沐深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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