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散虽然下手没个轻重,但到底是不可能打到温雅的,反倒让温雅借着云奴因为这一鞭子发颤的力道重重地骑坐了一下,将刚被鞭子抽得颇疼的云奴干得哑着嗓子哭出声来:“呜呃——主人、不……不……轻些……”
他虽然口中哀求却也没有实质的动作去推拒,而还没等温雅回应,一旁观看的雨沐就先开玩笑道:“你这小奴当真是放荡,明明是扎散打的,你却求姐姐轻些,我看这是想勾引主人想瞎了心了!”
扎散和阿吉一同侍寝时都是用些肉体上的刑罚玩闹,这还是第一次见用言语羞辱的,不由得颇为惊讶。他在中原生活了这么久,还以为中原的贵公子们都是极要脸面的,没想到云奴听了他亲哥哥羞辱自己的话,本就漂亮的脸上颜色更艳,只跪坐着抱住温雅的腰身,肌肤紧紧相贴着辩白:“不、不是……奴没有……呜……求、求主人恕罪……”
“当真没有勾引主人?”温雅一只手扶着他颇为宽阔的肩,另一只手捏住云奴泛起粉色而沾上了些泪的下巴,却没有再吻上去,而是在轻笑地看着他的同时腰间像前用力地将他那根已经被操成粉红色的硕大肉棒坐到了穴底,“你这根东西如此硬,完全就是勾引人的模样。小奶奴也学会说谎了,看来是该挨罚。”
雨沐立刻配合地对扎散道:“还不快打?”
扎散连忙又往云奴的背上抽了两鞭子,叁道红痕浮现在那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倒是更添了几分迷乱之色。
云奴挨了打本该是疼得瑟缩,可此时被心上人操得动情,竟然连背后火辣辣的疼痛都像是化作了快感一般,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甚至更热情地吐了几小口白乳,让温雅操弄他的动作润滑得出了些水声。
“属实是叛逆,挨打反而更硬了。可见你是不知悔改,铁了心要勾引主人呢。”温雅骑在云奴的大肉棒上起坐,只在尾指留了长指甲的细手一巴掌拍在身下美人跪坐着更显挺翘的臀上,将云奴拍得跪着跳了一下,肉棒顶端已经涨得撑开了小口的粉果由此主动地亲上了已经极为湿滑的子宫口,“既然这么不知廉耻,就把小奶奴操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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