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于六年前刚进公主府时的卑微拘谨,现在的云奴也同其他侧室们一样敢于向妻君索求宠爱了。当他紧绷着腰背跪在床上,双手捧着温雅纤细的身子,而泛着粉色的硕大肉棒将她悬空地顶起来时,便也自然而然地微眯起一双泛红的桃花眼,以哭腔压着轻喘微微仰首向妻君索吻。
而温雅在扶着云奴那张漂亮的小脸而吻住他的唇瓣时,腰间也借着巧劲使力,竟是硬生生一鼓作气将云奴那根已经生产过两次的硕大肉棒直接坐到了穴底。
“唔——”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遭到女子窄穴的大力挤压捋磨,云奴顷刻便被干出一声被压在胸膛中的哭叫,一双含泪的桃花眼因此睁大却同时也失了神。
可他或许是得益于早年的调教,或许也是颇有些天赋异禀,即使被操得半昏过去也能稳稳当当地维持着跪姿,甚至还颤抖着手臂搂住温雅的腰,在自己被操得痛感弥漫到腰腿间的时候,却反射性地将她抱在怀中护着,让这作恶的人骑得更省力了。
好在温雅对于她第一个男人还是有些额外的体贴,只一边舔吻着云奴柔软又丰润的唇瓣,而一边套坐在他那根已经涨硬得直跳动的硕大肉棒上小幅度地骑。
虽然跪着挨操的姿势颇为难受,但由于感受到妻君温柔的疼爱,让云奴很快便动了情,不由自主地张开贝齿让温雅吻得更深,那副结实漂亮的身子也做好了再次受孕的准备:泛起粉色的脚趾勾着撑住床板,挺翘的臀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本能地一阵阵绷紧,迫使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随着节奏一下下顶到温雅又湿又软的子宫口,顶端生产过两次而变成一条扁缝的小口也抑制不住地小口小口吐着黏糊糊的白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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