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以全身最敏感之处触到心上人湿润的穴口,又尚未被坐进窄穴中受到大力挤压,乃是初尝情事的小郎君此生体验过最奇特又舒服的感觉,顿时刺激得彦仪禁不住紧绷了腰身,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也颤抖着曲起来了,而从唇间溢出青涩的喘叫:“啊……”
温雅浅坐在她这乖义子的肉棒顶端,也不由得惊讶于彦仪这根初熟的大肉棒已然这般硬了。她原本还想着要多做些前戏,让彦仪的肉棒完全硬透了再进行骑坐,免得他初次承欢太过痛苦,而此时以穴瓣感觉这孩子的肉棒已然足够动情,就算现在一坐到底也没有问题。
不过她还是颇顾及这孩子的感受,在当真开始操弄前仍然安慰地握着彦仪的手指询问:“乖彦仪,干娘要骑了?”
“嗯、嗯……好……”彦仪红着耳尖连连点头,因为羞赧仍然声如细蚊,却是有些小心机地在新婚夜主动变了自称,“干娘……奴想要……”
极少有女子能拒绝自己养大的孩子认知蜕变为男人,而温雅被他这低软的唤声勾到心神,不由得俯身在彦仪丰润的唇上吻了一次,而后即刻对着他那根早已准备好承宠的硕大肉棒坐下去,将从前跟在她身边学习的义子彻底变成了要给干娘生孩儿的小郎君。
而彦仪在这圆房的时刻,甚至都没等自己那根肉棒被破处的痛感传到脑海,便本能地握紧了干娘柔软的手指,因着压抑不住终于得偿所愿的爱意而媚叫出来:“啊——啊嗯……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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