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雨沐终于得了他彼时最渴望的一坐到底,饶是久经床事的少夫也禁不住被干得双眼上翻半昏过去,微张的粉唇间溢出哭吟,可成熟结实的身子却仍能够稳稳地维持着跪姿,让坐在他怀中的温雅骑得颇为省力。
他是被操到失神了,可未经人事的彦仪见了却是有些吓到:“干娘,干爹像是昏过去了……”
“不打紧。”温雅以双腿环在雨沐的腰间,双手扶着他的肩用力骑坐,“你干爹的肉棒可硬着呢。”
果然,随着干娘如此称得上有些粗鲁直接的骑坐,彦仪便看到他雨沐干爹在双眼失焦的情况下,却仍是紧绷着身子随着干娘的动作迎合,口中溢出像是喘息又像哭泣的吟叫:“呜……到底了……呜、呜嗯……要、要死了……”
“小贱货。”温雅一边操也一边调笑他,“这是彦仪的新婚夜,你这当干爹的却要被干大肚子了。”
“嗯……就、就要被干……”雨沐已然完全忘了什么家长的自尊,即便被骑在肉棒上操得整个腰腹和双腿都控制不了地紧绷着颤抖,也要紧紧抱住怀里他所深爱之人,“姐姐……呜……先干我……再、再干彦仪……呜……好爱、好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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