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肉棒涨硬的顶端嵌进松软的子宫口里,倒让陈医师爽得禁不住颤了一下,穴壁也不由得缩了缩,又是将孟皇挤得哭喘了一声:“不、呜……”
陈医师当然瞧得出来,被她骑在身下的本国君主已然与为了怀孕而忍着羞涩求欢的小夫郎没什么两样,因此更是肆无忌惮地言语戏弄他:“不什么?既然陛下想受孕,那便好好受着。否则若是一次怀不上,还要再挨十人、百人的骑,陛下这天子当得也就跟小倌没甚区别了。”
谁知孟皇即使在被操得神志不清时,也还受到他这厌恶陌生女子病症的影响,泪眼朦胧地反驳:“不、不能……呜……不能被别人……只许……只许一个骑……”
陈医师有些惊讶,刻意收着劲坐在他那根大肉棒上晃了两下:“只给小人一个骑?那陛下倒不算贱得过分。”
“本来……呜……本来就不、不贱!”孟皇气得哭出了怒音,身子却是被身上女子的子宫口亲得更是谄媚,腰间无法自控地随着陈医师的动作一下下绷紧,将那自己最宝贵的物什一下下挺动着迎合她的操弄。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my.co m
“是,是不贱。”知道这当了皇帝的美人只被自己一个人骑过,陈医师的心里舒坦了,动作也放轻了些,“陛下不远千里来这,便是为了被小人操大肚子,可真是太不贱了。”
她这阴阳怪气的羞辱是该叫孟皇生气的,可在挨操时听了,却让孟皇心底愈发动情。该是身为男子的贱性终于得到充分激发,他这身子也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矜持自控,而完全放开地扭动起劲瘦的腰肢,让骑在他身上的女子每一下都能极顺利地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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