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雅没有手势指令,在值的禁卫便没有阻拦,倒真让这小公子进屋了——毕竟这是人家开的店,总得给店老板几分面子。
而屏风后的雨沐此时即使穿好了里衣外衣,见有外人进屋也颇感不快,抿着唇象征性地拉紧了外袍的前襟,那意思是警告这小子检查过便快些离开。
谁料这位自称是捕快的小公子,见到屋里的青年男子红着眼眶和嘴唇、披散着凌乱的长发,衣衫也是才穿上的模样,立刻拉下脸:“这是遵纪守法的正规客栈,不准在此招嫖!你跟我去衙门走一趟——”
雨沐惊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要张口训斥他,被温雅连忙拉了一下指尖——若是在此时暴露身份,那“当朝皇帝在客栈里扮小倌”的消息可就要不胫而走了。
温雅只耐住性子好言解释:“店家误会了,这是在下的夫君。刚才玩些闺房之乐打扰了店家,实在不好意思。”
“哼,嫖客都说带的是夫君。”那小公子直接掏出一块令牌拍在桌上,以证明他的确是姜隘县衙的捕快,“拿身份照牒出来。”
身为当朝监国公主与当朝皇帝,身份照牒自然是没有的。温雅有些不耐:“在下叁个时辰前入住贵店时,在下的夫君也是在场的。倘若店家坚持那般无端猜测,那贵店当时放任私伎入住,岂不也有失察之罪?”
“那……”小公子卡了壳,有些回过味来却还是怀疑,“当真如此?”
“您大可去与白天当值的掌柜核对。”温雅略带不快道。
那小公子将信将疑地从客房出去,却还是让那两个伙计守在门口,自己去找白天为这间房的两人登记入住的掌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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