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陆宴面无表情的踹开房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不会出什么事吧。
陈宽趴在门口悄悄听。
里面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音,紧接着白臣秋惨叫了一声,“陆宴!你干什么!”
“疼疼疼!!我的腿要断了!”
“我真的错了!”
陈宽心惊肉跳,连着说了好几声“阿弥陀佛”,“对不住了哥们,我真的没想这样,放心,老子马上给你烧个高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陆宴看他在床上作妖,一口饭一口菜的喂到白臣秋的嘴边,问他,“知道错了?”
白臣秋眨眨眼睛,“不知道是王八。”
“闹挺。”陆宴给他擦去嘴角的汤汁,无奈道。
“陈宽话太密了,这下应该能安静几天。”
“嗯,慢慢吃,”陆宴又给他喂了一口,“今天不忙,不着急。”
“好。”
贺锦城昏迷了五天终于醒了。
醒的时候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他和顾引在特殊安排下住在一个病房,中间只隔着一块白色的布。
贺锦城想伸手按一下铃,但手实在没有力气,进来给他俩换药的下属看着药瓶嘀嘀咕咕,抬头看见贺锦城两个眼睛在转。
连药都忘记换了,冲出房门大喊,“贺少醒了!医生!医生!”
贺锦城莫名有一种丢人丢到家的即视感。
大概过了十分钟,一群白大褂在下属的带领下进来,为首的比较年长的医生拿一个电筒对着他的眼睛看了两遍。
光线的刺激让贺锦城忍不住瞳孔骤缩,陆宴也过来了,医生冲陆宴点点头,示意他出去说。
贺锦城看着下属,艰难地张口问他,“顾……引……”
下属听了好几遍都没听清,弯下腰贴近贺锦城的旁边才听清楚他在叫顾引,连忙边说边拉开帘子,“顾少还没醒,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诺,顾少就在您边上呢!”
贺锦城松了口气,还活着就好。
他还没安静两分钟,陈宽就从外面扯着嗓门进来了,“橙子!你真是要吓死我了!”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快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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