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顾引不沾,但这个圈抱着侥幸心理的肯定不少。
贺锦城摇摇头。
陈宽边回忆边说,“以前的咱还不在这边的时候,那会顾引已经开始接手顾家的生意了,
十八岁嘛又年轻,肯定有不少人动歪心思,当时的时候锦城还有另一个比较有名车行,那个车行的老板有个女儿,长的特别漂亮,我是没见过,但见过的人都说那女人特勾人,就是那种魅而不妖……”
“说重点。”贺锦城白了他一眼。
“虽然顾引说过自己不沾酒色,但这个车行老板呢就想试一试,毕竟只要跟顾家沾点亲,那以后不也是锦城世家之一?”
“就把自己女儿给顾引送过去了,原本这样也不至于让顾家发这么大的火,但那个女人为了确保成功竟然给顾引下了药,人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浑身赤裸,直接被人从酒店扔了出来。”
“据说当时顾引就在旁边亲眼看着,一点不带怜香惜玉的。”
“顾引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直接让这个车行倒闭关厂,一家人在锦城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工作,更别提活下去了,车行老板就想用他的女儿换一家人安稳嘛。”
“换一家人安稳什么意思?”
“就是把女儿卖给顾引的地下拳场,给人那啥,求顾引放过他们。”
若只是这么一件事,顾引犯不着赶尽杀绝,不过是正好借这件事告诫其他抱有这种心思的人,想上他的床,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真不是人!”
贺锦城由衷的感叹。
“那可不,不然你以为顾引凭什么能做顾江两家的接班人,那手段一般人根本受不住,”
陈宽骂骂咧咧,“嘴上说着放过其他人,但实际上就在逼迫对方抛出合适的筹码,
这可比那些寻常手段狠多了,要是说你处理人是直接残暴,那顾引就是温水煮青蛙,比谁先沉不住气,永远把决定权拿在手上。”
“我也觉得,那个车行老板真是恶心人,非要把自己女儿往上凑,凑就算了,还卖女求荣,真tm不是人。”
在陈宽目瞪口呆的神情下,贺锦城接着说,“还有那个女人,什么档次就往上凑,真是看顾引好欺负,上不了台面。”
“咱俩说的是一个事吗?” 陈宽(微笑脸),“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再说什么,谁tm敢欺负顾引?”
“这些人不就是在欺负他吗?趁着他刚成年,人看着比较温和善良,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陈宽神色复杂。
这些字分开他都听得懂,被贺锦城这么一整合,真是半点也理解不来。
可能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顾引最近在干什么。”
“哦,好像在忙什么项目,听说这是顾老爷子在帮他巩固根基,到处跑。”
贺锦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期间顾引只来过一次,跟他随意聊了两句就是聊工作上的事,其他时间就没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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