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四福晋最好命(清穿) 第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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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肉-身有肉-身的麻烦之处,周伊觉着这两日她胸前的两团肉愈发胀痛得难受,见对她一向和善的嬷嬷问起,便也咿咿呀呀地答了:“嘤,嬷嬷,我这里不知怎地涨得厉害,怪疼的,你摸-摸。”阿飘标配,开口就哭。只不过从前一贯搭配着阴森、恐怖气氛,如今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这热气腾腾的屋内便只剩下几分迤逦,引人遐想。

石嬷嬷原先只当福晋前几日被别院那猖狂的妾室给气着了加上苦夏才不舒服,听得这一声让人酥软的撒娇当即脑海闪过灵光,心想福晋这怕不是好事近了?一时着急俯身查看的动作都重了些。

“……轻点,嬷嬷。”周伊再次嘤咛出声。

屋外男子落脚的动作一下慢了半拍,猝不及防地,冷着一张俊脸的他,他脾气硬了。

四爷的脾性一下就上来了。

福晋这院子里一向最为规矩,这几日宫里德妃娘娘病了,传他侍疾已经几夜未归,甫一进府,便见李氏身边的丫鬟等着跪下报说福晋像是病了,已经好几日不见人了。

这乌拉那拉氏进府已有两三年,性子一向持重不肯示弱,四爷心想八成是真的,抬脚便往福晋院子走,亦不让下人通报,自己直闯后院正屋,谁知竟听见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子如此放-浪-形-骸的声音?

看来福晋是真的病了,就连自己院子里的人都快管不动了。

四爷气势汹汹,直接掀了珠帘进去,看见一名身形略显熟悉的女子背对着他,柔顺鸦羽披肩只简单用一根红绸子绑起一簇,一席素衣,身形婀娜,体态轻盈,就连雪缎履都显得玲珑小巧。

倒是石嬷嬷正对着来人,神色一慌张,双手随意将福晋的左右衣襟一搭,连忙跪下:“奴婢参见四爷,四爷金安。”

周伊脑海里闪现过“雍正大帝”四个大字,愣了愣,缓缓转身抬眸看向来人。

男子一席石青圆领缎绣团纹袍子,身长玉立,眉目隽永,气质周正,不怒自威。

周伊眼前一亮,心想,咦,这位俊俏郎君她似乎在哪见过。

第3章 似曾相识燕归来

在天大地大四海为家的周伊心中,能跟美食相提并论的,美男还算排得上号。

紫禁城里,美食虽多,能看不能动,但美男却是只要看就够了。

这位公子怕是她做阿飘迄今见过最俊俏有型的郎君了,剃半个光头都挡不住他的清贵高雅,雪莲般干净清冷,修竹般斯文飘逸。

相貌称不上艳极,只是恰好一眉一目都似长在了她的心尖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好看的人在她这都会有几分印象,不过也就只停留在有印象而已,其他再多的东西,不过当做戏码消遣,走不了心。

但,有了身子,看来她和这位郎君,可能有戏。

不容她再多想,周伊依着这副身子的习惯,柔柔向下福了福身:“爷。”

谁知方才被嬷嬷敞开的衣襟一时来不及系回,四爷两眼一下就盯着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四福晋?

他那从来梳着规矩油头,一丝不苟,眉头紧锁,说一不二,没有一句软话的乌拉那拉氏?

是真的一句没有,就连他们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下,乌拉那拉氏全程仿佛参佛般平静。

明明两人身下的红,晕染了半副白帕,事后她竟也平静起身,仍是面色如常服侍他出府。要不是回来当夜他过来知道福晋身子不适,发了烧,还真当自己娶了尊佛。

原来不过是强撑。

可福晋既然如此爱惜脸面,四爷又如何能不顾及,便假装不知,仍是和她相敬如宾。

到底,两人这些年来都是生分的。

原来,私下里,她亦会如此撒娇抱怨吗?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会一如未出嫁的女儿家那样,自己披散着发,和亲近的人絮叨自己的苦恼,喜怒哀乐?

这份自然而然的美,若不是今日情急,下人来不及通传,他竟从未见过。

就连平日里见惯的礼,现在看着都有了几分随性的娇俏,鼻尖萦绕着的是每次福晋沐浴后自带的芬香,他最喜那份恬淡清雅,只是每次乌拉那拉氏都上着规矩浓妆,掩盖得不胜半分,四爷暗叹可惜,但他面上仍是寡淡,从未开口言明。

这是他第一次见福晋脸上脂粉未施,肤色自然白皙,几近透亮,樱唇不点而朱,饱满的胸脯因情绪轻轻起伏……

四爷一时难忍,上前手指轻轻捏住了周伊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了些。

周伊顺势抬眼,以她千年阿飘的微妙直觉,发现身前男子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俊俏郎君今日心情不好?

被周伊水汪汪明眸直勾勾盯着的四爷,察觉自己的冲动后,习惯性冷硬出声问道:“福晋方才在做什么?”他主动放开了手,藏在袖中仍忍不住轻轻摩挲回味了下方才柔软的触感。

虽然郎君低哑嗓音特别好听,但态度似乎真的不是很好。周伊仔细回想身为福晋通常这个时候会做些什么?

是不是她忘记伺候他更衣了?这天已经开始热了,穿着那样拘谨的宫服赶了一路,脖子都透不得风,想来不会舒服。

身为阿飘的她一向体质自带凉气,再说屋里也没有这么早用冰的规矩,就显得更是热上几分。

脑海里印象仍是模糊,周伊靠着自己薄弱的记忆,上前准备褪下四爷的衣裳。

可她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希望身子养好后能不能多想起些什么,习惯了简单的中衣,根本不熟悉四爷身上衣服的繁复扣子,解了半天不得法,微微拧起了眉,不自觉“嘤~咦~”出声。

浑身冒汗的胤禛听得这一声近在耳侧的嘤咛,心尖像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没忍住再次低头看她,见她苦着小脸仍在和衣服做斗争。

面前的妻细白的脸颊微红,长睫低垂,红艳的唇瓣微张,原来她的左眼角还有一粒小巧泪痣。

看起来竟让他前所未有心动不已,想……舔。

“……都下去吧。”胤禛不欲再忍,低哑着嗓音下令道。

嘤,郎君这一嗓子,就好适合在耳畔如此低吟。

“爷,邬先生、戴先生书房有请。”苏培盛严肃的声音在屋外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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