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抵着了桌子,我退无可退,他捞起我手臂防着我失了重心摔着,随后又一掌托着我后脑死压着往前,我呼吸间满是他身上的皂角味道,还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的。
“郡主可知你抵着的是什么?你可知踏出这一步,自是再无法收足?”
林致之可真是好样的,我真是要被他气笑,我还以为他终是忍不住了,却不想拿这玩意儿在吓唬我。
“我知道啊,这是先生的肉棒,以后笙笙要日日吃的肉棒。”来吧,来看看,谁的道行更高一筹。说着,我还勾住他的腰带,伸手去撩开他的下袍,他自是落荒连连后退。
这是盛暑,地上还蒸着热气,我踢掉了脚上的鞋袜,赤足踩在地上,抬手拿起桌上沏好已凉的雪后莲芯,摇着手腕轻晃着:“都跟先生说了,这茶是顶好的,要细细品,慢慢尝,先生不听话,我只能亲自喂先生了,莫要怪学生唐突。”说罢,我将这杯茶尽数灌倒在嘴里,全然不似往日喝茶的耐心,一步一步走向他。
赤足踩着他的双脚上,圈住他的脖子,一点一点蹭着他的胸膛踮起脚拖高身子,吻住他。这凉了的茶经了我口带着些么热气,又被渡进了他的口,我不信这热气传不往他的身子。
他将我推开,衣袍上都沾了茶渍。看着他仓促的背影,我心情甚好,勾了勾嘴角对着他说:“明日此时,先生莫要忘了。对啦,先生,我的小字唤作笙笙,笙箫的苼,先生也莫要忘了。”
没人看到我脸上泛起的红晕,罢了,以后那两字还是少说,最好莫要再说,实在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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