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矜北捋着她及腰的墨发,“嗯”了一声,“舒服,很舒服”。
周熹视线汇聚在他圆润的耳垂上,大脑闪过一瞬对这个耳垂模样的熟悉感,不过这个念头如彗星一闪而过,她没抓住,也在意不了。
周熹很喜欢观察周围人的耳垂,是小时候听别人说,看一个人的耳垂大不大,圆润不圆润,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有没有福气。
褚矜北的耳垂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很有福气的人,她很喜欢。
褚矜北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因为周熹含住了他的耳垂,他全身耳垂最敏感,平时都受不了有人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像这样被别人含在嘴里,也只有……那一个人。
但今日他不想推开周熹,反而将人抱的更紧几分,同时低头吻在她白皙的肩头。
“你想更舒服吗?”,周熹裹了会他的耳垂,又问。
褚矜北的声线已经比之方才喑哑了不少,但语气依旧温和,“要怎么做呢?”
周熹撑着他的肩膀离开他,要从他身上起来,腿上又没劲儿,身子一歪差点摔倒,褚矜北及时伸手将人一接,“做什么?”,他问。
周熹没回他,只默默又自己爬起来,站在褚矜北身边,喘了口气,又跪下了。
“让你更舒服一点。”,她才说。
褚矜北再次被她推倒,背靠在沙发上,周熹捋了把头发,将散落的两侧别到耳后,她靠近了从男人的腹部开始,一边抚摸一边亲吻。
“你还有腹肌耶。”,周熹痴痴道,“好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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