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是我……”
周熹再次打断他,“不是?你不是被我吓软的?那你为什么不硬?”
她难以置信,艰难地开口,“我就那么不堪?就那么…一丁点魅力也没有…让你…让你看我光着身子自慰,你都没反应?”
褚矜北眨了眨眼,这个女人,她的关注点,好像,貌似,有那么一点儿跑偏……
他不做声,周熹还在继续追问,甚至弯下腰凑近了同他对视,“是我长得不漂亮吗?”
“不、不是,你漂亮,你很漂亮……”
“那是我身材不够好?不够白?胸不够大?屁股不够翘?还是下面不够粉?”
“都、都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
周熹今晚第三次打断他,“啊!”,她小孩撒泼一般的叫了一声,“那是为什么!你为什么没有反应!你怎么可以没有反应!”
褚矜北瞪大了眼睛,看着周熹在他身边跪了下来,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周熹上下撸了几次,这根肉棒毫无反应,“一定是因为你没有全部露出来,你起来,把裤子脱了。”,她像是比褚矜北还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一般的,硬是将褚矜北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男人好脾气地坐在沙发椅内任她摆布,还能悠闲的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撑着手肘望着她紧绷着脸认真地跟他的鸡巴作斗争。
褚矜北在思考,他一早就开始偷窥周熹了,因此周熹所有一切的喃喃自语他都听在耳里,多多少少也能猜出这是一个因为被前男友绿了而开始怀疑自我的女孩。
他的身体也确实是有毛病,天生阳痿,中医西医看了无数,无论多努力就是硬不起来,发小邓璟最近神经兮兮的研究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学,便向他提议——“你这或许是心理问题,也许得找个变态的法子刺激你一下就能好。”
这就是邓璟想出来的“变态刺激法”,叫褚矜北当个偷窥狂,偷窥单身女性的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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