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开了一家台球馆。
开业的时候晏虞还在郊区别墅关着,现在出来了两个人就一起约着玩两把。
人刚进门姜云就迎上来:“唉!虞姐怎么迟到了啊!”
看到晏虞身后的常禾也朝她笑笑,这几日晏虞天天带着她,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俩偶尔也说得上几句话,就是晏虞老是瞪她,怪吓人的。
姜云带她们去了个包间。
“开业的时候没来,现在送礼还不晚吧?”
晏虞一个示意,常禾就把刚刚背着的杆盒打开。
一根全球限量款的球杆,极具收藏价值,姜云想收好几年了都收不着。
高兴得她眼睛放光:“来得刚刚好!我想收这根杆想好久了,果然这天底下就没有我虞姐办不了的事情!”
……
裁判摆好了球后,姜云礼让晏虞先手。
然而晏虞转头对身后站着的常禾说:“你来开球。”
常禾一愣,看着晏虞好像是认真的,又转头看姜云,心里希望她拒绝。
一般人听了这话都得翻脸,什么意思,让仆人和自己打,看不起人?然而姜云刚拿了好处,整个人乐呵呵的,甚至开始好奇常禾的球技,听说晏家对她诸多培养,为了更好地服侍小姐们什么都会一点,不知道真的假的?
“早知道你这样我也带个朋友了,我一个人干站着亮度都快比得上头顶上的大灯了!”
无奈,常禾只好提杆上阵。
站在台球桌前,这时塞进去一直没有动静的玩意突然动了。
“嗯……”常禾闭紧了嘴。
晏虞看着手里手机,姜云在旁边和她搭话,没有注意到她这一瞬间的僵硬。
轻微的振动感从穴道内传来,酥酥麻麻的。
应该是一档,还处于能忍受的地步。
常禾紧握住台球杆,找好发球点。
然而俯身弯腰的瞬间振动感更强烈了,晏虞又调大了一档,似乎铁了心要看她出丑。
穴内湿软地包裹着跳蛋,快感密集地传达到脑海。
大腿一阵发软,撑台架杆的手有些用力地支撑身体。
晏虞撇了一眼她弓着的背:“你姿势不对,有你这么开球的?”
“腿夹这么紧干什么,腿叉开,腰塌下来,没给你培训过台球吗?”
为什么她心里有数,嘴上依然刻薄地刁难。
晏虞走到她身后,和她一样张扬馥郁的香水气味涌入鼻尖,高个女人的身躯贴在后背,她直接上手轻压下常禾的腰。
腰腹的动作使穴内的玩意位移。
晏虞能听见她难耐地用两人能听见的分贝轻哼。
走开前还凑近她的耳畔小声提醒道:“小心点儿夹紧了,可别滑出来……”
常禾极力忍耐然后调整姿势,球杆往前一推。
“呲——”的一声,母球直接跳起弹离桌面滚远了。
“哈哈哈哈。”姜云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和晏虞的水平都不错,很久没见过人呲杆了,也忽略了常禾面色潮红,以为她是因为技术不好而害羞。
“丢人。”晏虞详怒,嘴角却勾起一抹弧度。
女裁判把球捡回来擦了擦,让她重新开球。
“她太菜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终于结束了,常禾松了口气。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很精彩。
然而常禾没心思看她们打球,弓腰坐在沙发上,隐忍地咬唇忍受。
又是一局结束,姜云似乎看出了她有些坐立难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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