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拾瑾淡淡道:“继续。”
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向其他人解释这样做的理由。
关闭了摄像头,安拾瑾才低头警告地扫了一眼安执,可惜这一眼一点没威慑到他,反而得寸进尺地亲上了她已经露出来的花核,手上继续不停地扒她内裤。
可怜安拾瑾一边要应付求欢的男人,一边还有分神继续听下属争论,看安执执着的样子,为了不让他闹出更大动静,她只能无奈地配合着微微抬起屁股,任他把她的内裤完全褪去。
等到她的私处完全露出来,安执就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像个在沙漠里行走许久的饥渴路人,亲得如痴如醉。
安拾瑾额角青筋跳了几下,而那边惹人心烦的老家伙又开始喋喋不休,她不想让声音泄露出异样,声线压得极冷:“你是觉得你这么做很对吗?”
那位董事被她的冷声吓得停顿了半天不敢说话,这对兄妹兼夫妻年轻归年轻,气场却一个比一个强。比起自小在阿尔弗雷德长大、会对他们很多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安执,他们其实更怵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大小姐。
安拾瑾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呼,所有人就还是叫她大小姐。
“但是之前家主默许……”那位董事试图抬出安执来挡枪。
“怎么?”安拾瑾冷冷道,“他的话比我的话管用?”
你说的这位家主现在还跪在地上给她舔逼呢!
安执穿着正经严肃的西装,单膝跪在地上,那张平时矜贵优雅的脸上满是女人的爱液,他却半点不嫌弃,自顾自地把这些液体舔进口中吞咽,妹妹淫液的气息勾起了他的情欲,安执白皙的脸上浮上红晕。那本来整齐的衬衫已经被他解开了上面的几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由下至上地勾引被他伺候的大小姐。
堂堂家主,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像个男妓一样给她舔逼,谁的话更管用那还用多说吗?
被她的气势震慑,会议上吵吵嚷嚷的声音也安静下来,安拾瑾总结了几句,就直接散会关了会议连接。
她的正事结束了,安执的正事还没结束,他的舌头还勤勤恳恳地在花穴里打转,争取照顾到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安拾瑾身体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哥你太胡闹了。”
“不舒服吗?”安执抬起头来,“不识趣的是那帮老家伙,明明是我们的休息日,还要来打扰我们亲热。”
在恋爱脑这方面,显然他和她的前男友们有着不相上下的病重程度。
看他还打算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安拾瑾用双腿夹住他的头:“别吃了,你是想把这个当做午饭吗。”
安执显然不知羞耻为何物:“那也不错,什么山珍海味都比不上安安的穴。”
然后在不要脸的家主死命勾引大小姐的情况下,他们在家里厮混了整整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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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生活助理的名字好像叶文洁,稍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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