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衍皱了皱眉,人已经站起身?,“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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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了,这?女的简直就他妈胡说八道,警察叔叔,她这?是?故意伤害,我要告她!”
警察局里,那流氓仗着公交车里的监控视频还没调出来,就开始胡乱控告。
“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明舟淡淡睨他,“像你这?种社会渣滓,我见?一次打一次。”
“哎!!你们听见?了!”那男人激动地站起来。
年轻警察敲了敲桌面,“行了行了,你先给我坐下。”
没一会儿,一名女警察走了进来,对明舟和那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道:“你们两个先跟我过来。”
二人被分别带去笔录,即便没有监控拍到,那小女孩的话也是?证词。
半小时?后,公交车公司那边调过来了视频,证据确凿,那男的果然?没了方才颐指气使的气势。
接着小女孩的家属也来了,要不是?警察拦着,那小女孩的爸爸气得就要冲上去揍那男的。
当听说明舟已经把那人削了一顿,他立刻便道:“打得好!谢谢你了姑娘!”
“咳咳——”
年轻警察咳了声,“下次遇到这?样的事还是?先第一时?间报警。”
明舟默默点头,虚心且乖巧地接受:“好嘞……”
明舟转了转自己?右手手腕,吃痛地眉梢微蹙了下,果然?是?太久没活动筋骨,一下生疏了。
这?会儿是?日落时?分,霞光漫天?映照。
她松了松手臂接着往外走。
不过两步,脚步却猛地一顿。
正?对着的马路旁,一辆藏色迈巴赫停稳在那里。
徐斯衍穿着一身?平展的深色大衣靠在车门前,傍晚的风吹起他额前一点碎发,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清隽的面容隐隐透着三分冷寂。
数月未见?,徐斯衍还是?那个淡雅沉稳的矜贵公子,和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他一模一样。
一瞬间,压在心底的各种情绪席卷而来。
明舟的脚宛若被冻住,一步也迈不开。
绿化街道人群穿梭,马路上川流不息。
彼此?无声对视中,死寂沉沉的星火慢慢亮起,逐渐燃烧,焚野燎原。
明舟暗暗握紧手心,指尖不知不觉嵌入肉里,她强自镇定走了过去。
停在他面前,她动了动略微干燥的唇,微仰头,轻声问,“你怎么会,来?”
徐斯衍自她出现,目光已经上下梭巡一圈,见?她无恙,道:“上车。”
明舟睨了眼车门半开的副驾,没动。
她语气平平,透着疏离,“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她转了个身?。
一步没走出去,腰上忽然?一紧。
男人强势有力的手臂伸过来将她禁锢,明舟一个没站稳,后背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某些熟悉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明舟恍然?想起自己?最后离开静安苑的那天?早晨,她起早想要为他做一顿早餐,他却伸臂过来将她扯落回被窝里,摁着她后腰,薄唇搅弄进来吻了一通。
“这?里不好打车,上车。”
徐斯衍垂眸,睨着她白皙消瘦的一节后颈,嗓音喑哑落在她耳畔。
她瘦了很多,刚才看着她走过来时?,这?身?毛衣便松松垮垮地透着风。
现在把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更是?瘦得没一点儿肉,腰细得他半只手就能锢住。
这?边还算是?繁华的街道,怎么可能不好打车。
徐斯衍的意图十分明显。
这?个车她今天?必须得上。
明舟微怔几秒,缓慢垂下眼睫。
坐在久违的副驾,明舟慢动作扣上安全?带,抬头望着徐斯衍绕过车头坐进来。
关上门,隔绝外头一切噪音。
车里分外安静,明舟又闻到了那抹熟悉的檀木香。
初到宁城那段失眠的日子里,她寻遍了城中店铺也没找到这?种能带给她安心的味道。
徐斯衍没急着发动车子,转头往她手臂上睨了眼。
“自己?撩开还是?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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