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她下山?”
邵南泽把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穿过脖颈搂着她的肩,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她一缕头发。
“我发现提醒了句,人是陆子昂背下山的。”
他忽而想?到?什么,伸手捏了捏她鼻尖,“你是不?是吃醋了?”
温菱抿着唇:“没有。”
邵南泽低头看她片刻,笑起来:“没有就没有吧。”
小?姑娘脸皮薄,嘴硬,可心软啊。
他磨着她,指腹在她指间轻轻勾缠。
“我几天没阖眼了,你能陪我在这躺十五分钟吗?”
时间不?多,等会儿他们就会离开?这里,席锦可能得送去市里的医院。
他拉着她来到?床边,两人平躺在床上,他从后面环着她的腰。 热气喷薄在她脖间,温菱有些脸热,想?说点什么,没多久听见他在背后匀停的呼吸声。
温菱趁他睡着,悄悄侧过身,凝息去看他的脸。
有恬淡月光从小?窗上洒进来,他微微闭眼,笔挺的鼻峰和眉骨在月光下白到?透明。
下颚如刀刻一般。
她静静地看着,心想?这人长得真好看啊。
真不?愧是她第一眼就喜欢的人。
十五分钟后,邵南泽定的铃声适时地响起来。
他双手拢了拢,把身前?的人搂得更紧。
时间过得太?快,这偷来的时光美好得不?像是真的,尽管环境简陋,但这怀抱是真实、有温度的。
这热度烫贴了他渴望已?久的灵魂。
邵南泽把下巴抵在温菱细小?的肩膀上,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头发,耳廓。
“菱菱,等我回去。”
这任务太?长太?久,他快忍不?住。
他们还有好长的时间要度过,可现在分隔一天他都难受。
没想?到?调查取证的事一波三折,又额外耽搁了两天。
到?了律所才听说东院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一名取保候审的被告情绪不?稳,持刀伤人,邵检还被捅了一刀。
温菱在茶水间毫无?征兆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手里的咖啡撒了一地。
她问:“怎么还持刀了,邵检受伤了吗?”
同事根本没想?她不?知道:“啊,你还不?知道吗?也是,你今天才回来。”
温菱脑海嗡嗡响,嘴唇发白:“伤得重不?重?”
同事说:“目前?还不?知道,网上瞒得紧,只有一两个蓝v发,说的也很隐晦,只有我们圈子里的人才知道一些零星消息。”
又有人在感叹:“完了,以后去东院是不?是要安检了?”
紧接着话题又变成了有些人心态不?稳,容易报复社会云云。
温菱再听不?下去,匆匆走出茶水间。她抖着手用几个关键字在微博和抖音上搜了搜,都找不?到?同事说的什么蓝v,不?知道消息被发到?哪里,温菱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她几天前?还见过他的,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心情又焦急又慌乱,温菱病急乱投机,又给邵南泽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接通后却没人听,直至变成嘟嘟嘟的声音。
她不?知道邵南泽的具体情况,网上又只是蓝底通报,底下评论若干,没有一个人说到?要紧的。
思?来想?去,温菱只好把电话打给了陈明昕。
哪知道陈明昕根本不?知道这事,不?过她很快说:“菱菱,你别急,我先打电话给我婶婶。”
晚一点的时候,陈明昕果然带了消息给她。
“问到?了,昨天发生?的事,现在人在附属医院16楼。”
她又补了一句,“昨天刚做完手术,估计人挺虚弱的,但没生?命危险。”
温菱呼出一口?气,缓声说谢谢。
陈明昕在那头细声细气地问:“你想?去看泽哥吗?”
温菱嗯了声。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你在上班要请假也麻烦。”
挂了电话,陈明昕才想?起来,忘记提醒温菱,她婶婶也在。这下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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