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师您想多了,我绝不会遗憾的,我下下下辈子都不想见他,有这样的生父是我的耻辱,我唯一庆幸的是我不是他养大的,您也别跟我扯什么血缘关系,迄今为止我认为这种东西最靠不住……您看看这里面的受害者哪个不是被父母作的?她们天生就下贱还是怎么回事?她们走到那一步不就是亲生父母亲手推出去的吗?”
“所以很抱歉,谢谢曹老师的好意,李昭血缘上虽是我父亲,但我真心希望这种父亲最好带点遗憾下地狱!”
“……”
莫寻没法跟林心语解释,继续埋进他的书海。
林心语忽然转了话题,“莫寻,我要是你,我都不工作了,这么好的条件拿着钱去环游世界啊,那多爽,你看看你,到底会不会享受生活?靠着那么一颗大树,挣这么点钱,每天还累死累活看书学习,你是想干嘛?”
莫寻抬眸看了她一眼,“我自虐还不行吗?”
“你俩不会是闹矛盾了吧?这半年我都没怎么见过我们的何总……莫寻啊,何以鲲是不是在外面不老实?”
林心语总觉得不对劲,两个人官宣到现在,莫寻比之前还努力,接案子学法律忙得连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之前还能帮她干点活,现在干脆指望不上了,她越来越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
“没关系,我盼着他不老实,这样他就可以净身出户了。”莫寻平淡地说。
林心语:“……”
一定是装的。
嫁入豪门不易,林心语自我催眠道:比你有条件的比你还努力,你凭什么不努力?
于是乎,林心语也拿出一本比面包还厚的法典,开始啃起来。
就在两个人互不干扰沉浸在知识的海洋时,一个裹着劲风、打扮得满身骚气的男人忽然闪进办公区,手里捧了一大束玫瑰花。
“surprise!”
莫寻应声抬头,何以鲲挑着眉看他,“没想到吧?”
林心语一看老板回来了,似乎还神神秘秘的,于是她草草打了招呼忙不迭抱着面包去跟别人蹭桌子用。
莫寻看人走了,才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再过几天才放假的吗?”
“今天你生日啊,亲爱的。”
“……”
莫寻眨巴下线条明朗的黑眼睛,说实话他都忘了,此时心底顿时升起甜丝丝的暖意。
何以鲲把玫瑰花塞进莫寻怀里,顺便扫了眼莫寻看的书,“你真准备考公大研究生?这个太难了吧,你也不是这块料。”
一听这话莫寻就生气了,把花放桌上冷着脸道:“我愿意,你甭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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