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怎么就同意了?再说了我爸同意了有屁用,要嫁人的又不是他——”完了,又说错了,莫寻此时很想抽自己一嘴巴。
何以鲲笑得合不上嘴,他伸手搂过莫寻的脖颈上嘴就亲,这种戏码反复上演,莫寻根本不躲了,没用,拼不过。
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占据主动权,莫寻长腿一抬跨坐在何以鲲身上,伸手掰过何以鲲的下巴就啃起来,特别用力。
何以鲲都被亲麻了,感觉脑子有点缺氧,身体里的那团火却越烧越旺,他把座椅放倒一些,手肘撑着两个人的重量,顺着靠背的缝隙连自己带莫寻拖到后座,疯狂地索吻,互相撕扯着衣服。
正值深秋,天气不算凉,但衣服穿得并不少,车里的空间有限,但挡不住两个人都有点急,随着衣衫被一件件褪去,两条干柴烈火般的身影不分彼此纠缠在一处,连带着车体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而且越野车的这种晃动就更明显。
当然节奏还是有的,并不是乱晃。
车窗外不远处,体操健将刘国凡同志举着手机拍到了很有动感的画面,龇着牙笑成了一朵花,自言自语道:“加个什么标题呢?就叫……【何大少爷的新宠——宠的时间有点长】,哇哦!一语双关,我他妈怎么这么有才呢?呵呵!”
莫寻非常痛恨自己,明明总有人拍他,但是自己一冲动起来就忘得一干二净,直到看见网上的风言风语,他才后悔得要死,这种事怎么就不能忍一忍呢?
爸妈回了之前的楼房享受二人世界去了,他一个人躲在小院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何以鲲也不知在忙什么,这两天都不理他。
这天他突然接到电话,何以鲲请他看电影,还让他自己去,作死吗?都不来接我?莫寻有点气,但还是去了,就在建宁中央广场旁边的一家影院,全建宁票卖得最贵的地方,他也不奇怪,何大少爷看电影最次也得来这种地方。
莫寻都多少年没看过电影了,说实话他还有点期待,可进了电影院前厅,他连看哪场去哪看都不知道,何以鲲也不接电话,这可给他急坏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秀的服务生向他走过来,看了他老半天,“您是莫寻律师吗?”
因为莫寻带着口罩,服务生好像看不太清楚,于是莫寻摘了口罩,“我是。”
“哦。”对方拿着一张电影票递给他,“这边请,7号厅。”
莫寻也没细问,他接过电影票看了一眼,“谢谢。”
于是,莫寻走进毫无人气的长廊,心说电影院是要倒闭了吗?还是何以鲲这么神经病居然真的包场?不不,是包院?照他对何以鲲的了解,这种事他倒也不是干不出来。
也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人家有钱,就这么浪吧。
等进了7号观影厅,果然一个人都没有,里面漆黑一片,莫寻差点不敢进去,毕竟何以鲲还没到呢。
他正要退出去到外面等,这时大屏幕忽然亮起来,放映机的一束强光投上去,莫寻借着光看到一排排空无一人的座位。
音乐响起,是悠扬的小提琴独奏,莫寻走进去,找了个中间的位置站着,随意瞥了眼大屏幕。
怎么看着不像电影?
大屏里是一幅幅世界名画,错落着由远及近纵深向幕前推进,视觉冲击力很强,很有艺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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