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回过神来,轻笑了一声,他双手抓着身上的大衣,踮起脚尖,对着白岌那有力的嘴唇吻了下去。
猝不及防被吻,白岌差点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嘴唇传出的酥麻感直冲神经。
哥哥这是亲了他
反应过来的白岌心里激动的不行,感受着唇瓣传来的温热,他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白岌忍不住开口道:“哥哥,你可真是个磨人精。”
“嘘”江危却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指竖起来放到嘴唇边。
白岌刚开始还不解,直到他眼角余光看到半睡半醒的蒋文博从寝室里面走了出来。
“早啊!”蒋文博边打哈欠边跟他们两个打招呼。
白岌:“早屁啊早!现在都下午两点了。”
蒋文博憨憨道:“噢是吗?那下午好。”说完转身进了厕所。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还是雷打不动地下着雨,下午却惊奇地出太阳了。
蒋文博从外面回来,猛地敲打着白岌的床,激动地大喊:“四哥,快起来,出太阳了。”
白岌睡的正香,突然被吵,难免有些不耐烦:“滚蛋,我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信这天会晴。”
江危拍拍蒋文博的肩膀:“我跟他说吧。”
蒋文博:“嗯嗯,谢谢六江。”
江危用手推了推白岌裹在身上的被子,可白岌却没有反应。
没有办法的江危只能一把将他被子拖了起来。
“干嘛啊?老子要你死!”白岌急的从床上蹦起来。
白岌抬起脚刚想给站在床边的对方一脚,可是目光触及那双淡雾般的眼睛时,急刹车一样把脚收了回来。
江危抬头看着他:“你刚说要我死”
白岌急忙摇头,脸上堆着讪笑:“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哥哥你听我解释啊?我刚以为是蒋文博那狗东西。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江危扬起眉毛:“好吧,我听你解释。”
白岌有些束手无策:“不是,我刚解释完了。”
江危不以为然:“那就再解释一遍。”
白岌:“就是刚开始是蒋文博催我起床,我以为他没走,然后哥哥刚才拽我被子我就下意识地……”
江危忍不住噗嗤一笑。
白岌听了他这一笑忍不住愣了一下,“哥哥,你笑啥”
江危:“笑你傻,叫你解释你还真解释啊?我刚逗你玩呢。”
白岌看着双眼盈溢着笑意的江危,“哥哥,你变了,你怎么可以捉弄我呢?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江危:“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白岌想了想:“就浑身上下透着一副生人勿近,谁都不想理的气场。”
江危笑了笑:“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白岌:“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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