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淡淡笑了笑,继续埋头吃饭了。
可是夹起松软的米饭,还没送到嘴巴,就感觉自己桌子下的脚被人用力踩了踩。
江危下意识地敛了敛眉,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的白岌正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里染着得逞的笑意。
这是在饭桌上,旁边许多长辈都在场呢,白岌发疯也不看看情况。江危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脚往后挪了挪。
可很快那双脚又攀了过来,还用力地绞着他的腿。
江危眼睛一睨,警告地望了白岌一眼,示意他不要乱来,可是白岌却像是看不懂他的暗示一样,边绞着他的腿边抬起一只脚撩开他的裤脚,往上蹭着他的小腿。
江危眼里的怒火刷的一下就点燃了,他咬着后槽牙,抬起一只脚暗暗使劲把白岌的脚踹了回去。
这一脚下去,江危抬起头漫不经心地望向白岌,看到对方的面上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江危心里偷笑,心道白岌就是活该,谁叫他不分场合就招惹自己。
何书挽自从看到白岌和江危亲吻这件事后,内心一直很不安。白岌跟江危入座之后她就一直暗戳戳地观察着他们两个。
本来她还安慰自己有可能自己看到的是假的,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是同性恋的,可是现在看到他们两个一直在用眼神甜蜜地交流着什么,彻底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看来自己家的儿子真的是同性恋!特别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江危,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眼睛安在江危身上一样。
何书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扬起筷子用力敲了敲白岌的饭碗,“白岌,回魂啦!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干嘛用那种黏糊糊的眼神看人家小江”
白岌的小心思被当面戳穿,马上辩解道:“什么鬼妈你在乱说什么?我没有!”
何书挽语气不好:“你最好没有。”
“嘟嘟嘟——”这时候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
何书挽接通了电话,听了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话,她面色沉了沉,把电话递给何曲生:“爸,宵墨的电话。”
何曲生听了这话,马上把脸拉下来,没有接那手机,只是生气地说:“当初我让他接管公司的时候他不是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我也由着他,反正我这老头子的生日他爱来不来,大不了过个一年半载我入土了就再也不见了,咳咳咳咳——”他说到后面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何书挽:“呸呸呸!爸,这大喜的日子咱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何宵墨是何曲生的晚来之子,他从小对这个小儿子十分宠爱,他对何宵墨也没什么大的要求,就想着他长大后能帮忙接管公司,可是何宵墨却对公司的事情一点也不敢兴趣,跑去学美术,还考了美术研究生,攻读博士学位后就留在a大教书了。因为这件事,何宵墨跟何曲生大吵一架,还说要断绝父子关系,关系闹僵到现在也没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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