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坑洼洼的地面堆满了雨水,路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在风雨中摇曳。
暴雨中裹着丝凉风,凉风拂过耳畔,让人感觉凉凉的,很好消散了热气。
江危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白岌总感觉这种安静的气氛有些微妙,每次他想开口说话,可他悄悄偏头用眼角余光去瞄江危时,每次一看到江危那俊漠淡雅的侧脸和优雅白皙的脖子,他一时间感觉舌头打结,把刚想开口说的话吞了下去。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突然江危开口凉声道:“注意看路。”
“啊?”还在悄悄看江危侧颜的白岌有些疑惑地把目光收回来,转而低头去看脚下。
只见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一个不规则的洼里蓄满了雨水,直直往下坠的水花以洼为中心,四处飞溅。
如果自己不看路,这一脚踩下去,鞋子肯定全湿了。
江危这是好心提醒他?
白岌越过那个水洼,两个人继续在模糊视野的雨中前行。
一回到寝室,蒋文博一看见白岌就一脸笑嘻嘻说:“四哥,你回来啦?”
白岌把刚才那把打不开的雨伞扔给他,气道:“你还好意思说话,你tm这什么破雨伞,都生锈了,能不能换一把,我刚打都打不开。”
蒋文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这不是经济拮据吗?”
白岌拿了条干毛巾,站在门后面的镜子面前擦头发,“滚蛋吧你!平时游戏的钱还不是大把大把地充。”
蒋文博余光瞥见白岌左肩头那湿答答的一片,“四哥,你换个衣服吧,看你左边的衣服都湿透了。不然得感冒了。”
“啊?是吗?”白岌偏下头去看,果然看到自己左边的衣服早湿透了,不过因为穿的是白色的衣服,所以不怎么明显。
“没事,待会儿换。”白岌头发擦的差不多了,转身想回去放好毛巾,可一转身就看到江危站在厕所门边上看着他。透过方形的金丝框眼镜,白岌可以看到江危那双带着丝凉意的双眸,那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左肩头。
两个人一对视,江危眸色微闪,随后将目光收回来,然后走回座位坐下。
白岌也假装无事地走回位置上,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衣架,随后把半湿的白色棉质毛巾搭上去,然后一个转身就进了阳台。
白岌将毛巾随手挂上了晾衣杆,随后把一件黑色t恤取下来。
白岌把晾干的衣服取下来后才发现阳台根本没有位置给他放干衣服,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不把衣服脱了再收干衣服。
“智障!”白岌低声骂了一句自己,随后把黑色t恤撸做一团,塞到两腿间,用双腿把衣服固定住。
白岌微微前倾,收拢着脊背,指骨分明的双手抓着衣服边摆,用力往上一拨,衣服就脱下来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江危想去上个厕所,他前脚刚走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只见刚褪去上衣的白岌露出精瘦的上身,胸肌喷薄欲张,前面的八块腹肌块块分明,硬朗且有力,一直延伸到腹部以下,肩宽腰细,是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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