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泊禹到底只见过生物系的学生,紧急情况下,恨不得能自己造一个新型物种新型器官出来,法学系的学生有多大能耐,他还真不知道。
收了手机,他去厨房泡了杯柠檬水给周乐衍送进书房,“怎么把我们周老师气成这样?”
周乐衍按了按眉心,略显疲惫,把电脑推了推,让出屏幕给泊禹看。
泊禹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看这大题写的还挺满的,也没看出什么毛病。
到底是隔行如隔山。
但是,周乐瑶说,“这帮学生,是懂得使用紧急立法权的,这一次期末考试,我都数不过来他们给国家造了多少法条。”
泊禹:“……”
沉默半晌,泊教授只能说,“呵呵呵,好歹还知道用紧急立法权,知足吧。”
周乐衍摆烂似的往后一摊,“要不是那位老师生病了,我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们的卷子。”
身为过来人的泊教授揉了揉周乐衍的头发,“习惯就好了,我们现在几乎都百毒不侵了。”
有些学生大概率不会知道,他们能及格不是因为自己努力了,而是因为他们的法学外聘老师和生物系副教授在家算了一整夜的一百以内加减法硬帮他及格的。
好不容易批完卷子,上好成绩,周乐衍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赖着让泊禹把他抱回床上,才有空把手机拿过来看两眼。
“师哥把我拉黑了?”
泊禹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周乐衍给戴宵凡的微信,“师哥,救命,要药!”
他无奈又纵容地把人拢进怀里,如果他是戴宵凡,他估计都要买机票回来线下单杀这个小师弟了。
“泊禹?”
“嗯?”
“你当时的期末考试也考成这样吗?”周乐衍有点好奇。
国外的考察和考试机制不太一样,所以周乐衍没有这样的学生经历,但他就是好奇泊禹曾经也是“老师,菜菜,捞捞”大队其中的一员吗?
泊禹勾了勾鼻子,仔细回想起来,“好像还真没有吧。”
他说,“我成绩真挺好的,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留校任教?”
周乐衍想了想,也是,他家泊教授这么优秀,怎么可能需要老师捞?
解决完一大难事,周乐衍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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