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自己,小少爷又开始坐立难安。
一会儿出去扔个垃圾,一会儿出去倒杯咖啡。用其他同事的话来说就是,“知道的是衍哥相思成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衍哥得了什么多动症呢!”
“喂?师哥。”这一个电话还算是救了周乐衍,起码有事做就不会满脑子都是泊禹那个醋精了。
“是不是又喝咖啡了?你尽量少喝点那种东西。”
对方的语气还算是温柔,但周乐衍还是心虚地把手边刚做好的咖啡往外推了推,乖乖地回答:“知道了师哥。”
“下午我跟你说的那些你记住没?”戴宵凡再三叮嘱,“小衍,我知道你刚回国着急做出什么事业,但是你这个身体还是要注意,不能太任性知道吗?”
挂了电话后,周乐衍又陷入了一种状态,不像之前想泊禹时那么心烦意乱,而是坐在一边安静的要命。
“周乐衍,你耍我?你特么把我当什么?!”
午夜梦回,白日焦灼。每每都是这句话,狠狠地地扎着周乐衍的心脏。
那么疼!痛到无法呼吸,周乐衍死死地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他甚至觉得那种疼痛,那种无法呼吸的痛苦,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跟我走吗?”
混沌之间,那温柔坚定的声音突然把周乐衍唤醒了。
泊禹好像原谅自己了,应该是吧,要不然他怎么能在节目里带他走呢?
挣扎之间,理智占了上风。
意识逐渐恢复清明,周乐衍狼狈地挪到办公桌那边,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
坐在椅子上缓了两分钟,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想泊禹了,要见他。
说干就干,周乐衍拎着外套拿上车钥匙就要出门。
推门的时候考虑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可能不适合开车,又把钥匙放了回去,在打车软件上叫了车。
“小伙子,你是宜大的学生?”
司机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是和蔼,也很健谈,见周乐衍上车后不怎么说话,就主动搭话。
“不是。”简单回了一句后又担心自己的态度会不会太冷淡,想张嘴再说点什么,但好像又无从下嘴。
就连以前在美国的朋友也觉得他很奇怪。
这个长的很好看的东方帅哥,从不主动参与任何社交型活动,就算有推不掉的活动聚会,也是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发呆喝闷酒。
别问,问就是社恐。
说来也奇怪,大多数社恐都是不敢在公开场合说话什么的,但是周乐衍就不一样了,他能在法庭上压着检察官和律师打。
“那你去宜大是?”司机来往匆匆,接触的人最多,自然能看出来乘客是故意不想理还是真的不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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