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慢一点,似乎是想抹平司桁心里的伤。
这一瞬,她想问司桁,究竟发生什么事,但那不是又让司桁回忆一遍痛苦吗?
姑娘吻的深入,学着他带的模样,伸出舌尖,撬开他的唇瓣。
男人对她向来是百依百顺,她几乎没怎么撬,她的舌尖就碰到男人的舌尖。
男人舌尖滚烫,就像他那个人一样。
祝温卿猛然顿悟,司桁从一开始就带着一颗滚烫的心,带着这世间最难得的爱意接近她。
如今,他这份爱意却因为自己的自卑而冷却。
这人怎么这么傻!
祝温卿又爱又恨,一滴泪滑进司桁的唇瓣里。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司桁立刻停住接吻,将祝温卿与他拉出点距离,细细瞧着她。
“怎么哭了?”男人无奈叹着气,附身,将她眼泪舔舐干净。
明明委屈的司桁,祝温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委屈的是她自己似得。
“别哭了,阿桁现在很好,阿桁有卿卿呢。”男人声音放软,祝温卿眼泪还是簌簌地落。
“哭吧,替我那份也哭出来。”
阿桁当时哭过吗?
答案无从考究,祝温卿扑身进司桁的怀里。司桁揉着姑娘的脑袋,目光慢慢拉长看向马车外随风摇曳的大树。
有什么决定好似在那一瞬间决定了。
晚上回去,祝温卿命人收拾行李,打算回去,可突然,她不知是先回陇西还是回上京。
外祖父也跟着师父们云游四海,做一个普通的夫子。
“世子,边境南关城那边来战报了。”
这一年来,司桁没有冲在前线,他更像是一个操刀鬼,边疆将士听命于他,却不知道听的谁的话。
再回去之前,他需要权势,需要至高无上的权势。
“世子,这是天子密函。”
太子登基一年多余,五皇子乱党已经抓拿归案,唯独镇国公退下,边疆失去首领,迟迟难安。
若是司桁没有出事,这时怕是一切都安定了。
司桁打开密函,细细阅读之后,任由烛火将它燃烧成灰烬。
“阿桁,你在吗?”
司桁是上京世子的身份迅速在小镇传开,那可是上京来的世子,他们还未见过如此尊贵之人,尤其还要那么好的一副容貌。
“进。”
祝温卿推门而进,屋内只有司桁一人。
司桁笑着走过来,将她拉到座椅上:“少了小人的陪伴,姑娘可睡不着了?”
不正经,祝温卿心里骂道。
“不是,我是来问你,是想先回陇西还是回上京?”
“你这一年不是待在上京吗?若是我们成亲,外祖父恰好也在上京南边的新城,可直接过去。”
姑娘细细打算着,司桁听着姑娘张嘴是他,闭嘴是他,心里像是被塞进一大团棉花。
他的心哪里都是暖的。
祝温卿说了一会,没听到回应,不由抬头看他。
一抬头,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是以,她的头直接抵在男人的下巴上。
他这一年,其实也没有待在上京。
男人即使左腿不便,但是祝温卿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如果不知道男人左腿有疾,根本就不会察觉到。
吻密密麻麻落下来,祝温卿还没有问出答案,不肯配合司桁,司桁手脚并用,聪敏地引诱着她。
不出一会,祝温卿弃甲投降,白瓷般的手机绕过他得脖颈回吻回去。
这段时间,他们好像一直都在亲亲。
祝温卿临睡前想。
这夜,祝温卿睡在司桁房间。
书房内,司桁脸色难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