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草!”胡氏仰天怒吼道。
胡氏急冲冲的就要越过涂草,跑出去抢银子。
那是她攒下的银子!
这就送给外人?
这能把她气到红眼,杀人!
“钥匙呢?大门钥匙呢?我问你,大门钥匙在那儿?钥匙就算是被你吞到肚子里,我也会拿刀子剖出来的。她就是躲到牛棚里,我也会拿回我的银子!那是我的银子,你凭什么送给一个臭乞丐?”胡氏抓着涂草的衣领,咆哮道。
涂草被胡氏的九阴白骨爪,挠得满脸血痕,他仍然没有吭一声。
只有听到胡氏骂他妹妹是臭乞丐的时候,他的瞳孔微缩,看向胡氏的眼神有了一丝冷漠。
“娘,事已至此,算了吧!”婧儿拦了几次,都没能拦住发狂的胡氏。
胡氏一把推开婧儿,狠抽了涂草几个耳光,说:“说,为什么要吃里扒外?你也要与我为敌?你是我男人,你不帮着我,帮一个外人?”
“……!”涂草不想解释,也不愿意和胡氏说话。
涂草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闷声回屋去了。
他是个男人,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那是他的亲妹妹,能帮就帮一把,错不了!
“呜呜,你们都造反了,都想死了是不是?我拼死拼活的,再小气撒泼,也是为了这个家!”胡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哭得鼻泗横流。
胡氏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会使自己的男人与自己离心离德。
当初,他不是很支持自己这么做的吗?
为什么变了?
“娘,我扶你回屋去吧?”婧儿刚要弯下腰,扶胡氏回屋去休息,却突然被胡氏打了一巴掌。
胡氏狞笑着说:“都是因为你,你该死!哈哈,我杀了你!”
“您能别发疯了吗?这家里的疯子已经够多了,您要再发疯,可就没几个清醒的人了!”婧儿后退一步,与胡氏保持着距离。
一旦胡氏动手打人,那是相当的彪悍恶毒,没几人能躲得过去。
胡氏真的是个狠人,说干就干,跑进厨房拎出来一把菜刀。
她手拿着菜刀,朝婧儿扑过来就要砍,这架势摆明就是要婧儿的小命。
婧儿忙不迭的躲回东屋里,暂时不敢出门半步。
西屋里,本就胆小怕事的乔小乔早早地锁了门,关紧窗户。
甚至是和胡氏同眠共枕多年的涂草,他宁愿憋着一泡屎尿,也不愿意面对院子里的胡氏。
“女儿啊,我……?”胡氏拿着菜刀,正要进涂音的屋子诉诉苦。
可就在她要推门而进的时候,才发现女儿的屋门也开不了。
一时之间,胡氏就像个被涂家人抛弃的可怜人,在这腊月寒冬的时节,没了容身之所。
即便如此,胡氏也不认为自己错了,依旧认定婧儿是错误的开端。
“这都过去了那么久,那些人怎么还不走?”小梅被困在房间内,几个月都不曾出门走动。
石头耐心的哄道:“会走的,这不是还惦记着府里的钱财,舍不得走吗?夫人,你放宽心,只要你不出房门,不跟那些人碰个对面,他们就没法拿捏到你的错处,自然也就没有查抄府里的任何东西。”
随即,石头再次保证道:“还请夫人好好的待在房间里,我一定处理好府里所有的事,不让你操一点心。”
“还好有你,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肯定会被那些官差欺负死的。”小梅被石头的话,感动到泪流满面。
石头趁势坐到小梅的床边,摸着她的手,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梅也就自然而然的倚靠到他的怀里,两人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对恩爱两不疑的夫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石头想着时机已然成熟,笑着提议道:“村里的村长之位空虚已久,我又要管着你和府里的琐事,抽不开身,不如就在村里随便挑个人去做这个傀儡。我看中的是焦秀才,人有才华又老实,你觉得呢?”
小梅幸福的依偎在石头的怀中,脸上红潮未褪,自是石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在石头的照顾之下,除了自由和心头所爱之人,是什么都有了。
又有什么不满的呢?
当天夜里,屋里都是弥漫的雾气,小梅独自泡着澡,看不清三尺开外。
也不知是谁,突然开门进来。
“谁?”
“夫人,奴婢是翡翠,是石管家命奴家进来给您按摩的。”翡翠低着头,慢慢的走向小梅的身后。
小梅并没有多想,享受着翡翠的按摩。
也是翡翠先挑起话题,说:“夫人,您可知奴婢的名字是石管家改的?”
“呃,你原先叫什么来着?翠花还是翠鸟?哦,你按的这个地方很舒服,再用点力。”小梅浑然不觉翡翠这话里边藏的问题。
翡翠被雾气蒙了眼,隐约可见小梅身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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